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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詩的嘴唇再次變得幹涸,聽聞熟悉的兄弟二字,忍不住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別提你那兄弟?別說我已經為人婦,就是尚未嫁人,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隨便找個男人解決。”
繁星盜垂眸看著自己的腳背,沉聲道,“他不是隨便的男人,一旦幫了你,會對你負責到底。”
這男人定然是欠了那兄弟莫大的恩情,否則,這會兒怎會這般竭盡全力地替兄弟牽線搭橋、樂此不疲?
閑詩果斷地回答,“不需要。”
被她如此拒絕,繁星盜也沒有再勉強,而是與她一起陷入了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忍了又忍的閑詩出聲道,“我又渴了。”
繁星盜一聲不吭地起身,拿著酒壺去溪邊裝水,在他轉身之前,閑詩不得不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男人再次化身為奴,來來往往地給閑詩灌了幾次水,只是這一次,水的作用大大下降,只能在流淌而過的時候稍稍緩解一下她的幹渴,一旦冷水落肚,口仍舊幹,身依舊燥。
最後,閑詩氣得一把將酒壺砸到了遠方,蕩漾在她體內肆虐的程度越來越甚,哪怕溪流水源源不斷地供她喝下,也不能解決她的燃眉之渴。
繁星盜望一眼被她扔到溪流對岸的酒壺,抿了抿唇,什麼也沒說地坐回了原位,心裡似乎也很不好受。
又堅持了約摸一刻鐘的忍耐之後,閑詩對那黑漆漆的溪流多了渴望,少了恐懼。
她一邊裹著被子起身,一邊對繁星盜道,“我要去溪水了泡著,你能不能把眼睛蒙一下?好了我會喚你。”
也許,他把她帶來這裡,也是打算讓她用冰涼的溪水緩解難受。
繁星盜一動不動地坐著,回答,“不能。”
“為何?”閑詩不解。
“恐怕你一旦下去,便捨不得起來。”因為一旦起來,蕩漾也會起來。
“我稍微浸泡一會兒,便會起來。”閑詩馬上保證。
“我不信。”
“……”面對這個聰明異常的男人,閑詩暫時無話可說,確實,她是騙他的,若是待在溪水裡能好受一些,她怎麼捨得起來?非得讓蕩漾在她身子裡完全消失了,她才會起來。
她的這番心思,繁星盜像是已經完全看穿,冷冷道,“溪水只能緩解你一時,時間一長,即便你待在水裡,恐怕也無濟於事。”
閑詩一邊強忍著蕩漾的肆虐,一邊難受地紅著眼睛道,“那我該怎麼辦?”
繁星盜淡淡地回答,“找男人。”
這男人……若是她追問一句哪裡去找男人,恐怕他又會說他那兄弟住在不遠處。
閑詩咬了咬牙,有些違心地說道,“麻煩你送我回去,花流雲是我夫君,只有他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