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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壺下去之後,閑詩的肚子已經飽得不能再盛裝下哪怕一滴溪水。
一邊將酒壺扔還給繁星盜,閑詩一邊裹緊了被子說道,“謝謝。”
繁星盜在距離閑詩五六步的地方背對著她坐下,道,“你還是把被子松開吧,對你有好處,放心,除非你要求,否則我不會轉身。”
閑詩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唯恐自己聽錯了,這男人莫不是將她當成傻瓜,居然讓她把被子松開?
若是她把被子松開,豈不是將衣衫破爛的身子又展現在他眼前?
哦,不是展現在他眼前,而是展現在他背後。
哪怕他是個正人君子,哪怕這曠野四下無人,但萬一躥出來一個男人呢?
這險她自然不能冒。
閑詩瞪著繁星盜的脊背,啐了一口道,“我相信你不會轉身,但你這是成心想讓老天爺看我笑話?”
繁星盜輕嘆了一口氣,道,“你繼續捂著被子才會被老天爺當笑話看。”
閑詩委屈地撅了撅嘴,若非自己身上脫得只剩最後兩件,且已經被扯破,她哪裡需要在這荒郊野:外,裹著被子傻乎乎地坐著?老天爺要笑話她也是正常的。
“老天爺愛笑就讓他笑好了。”閑詩悶悶地吐出一句。
繁星盜微微張了張薄唇,有些話終究沒能說出口,只好選擇了沉默。
閑詩望望天,又往往繁星盜挺直不動的脊背,忍了半餉問道,“我們就坐在這兒坐等天亮?”
“放心,天亮之前我會給你找一身衣裳。”
閑詩不解道,“謝謝,能不能現在就給我找身衣裳,或者去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譬如破廟之類?”
免得萬一有人過來撞見,她可就尷尬了,不是裹著被子見人,就是裹著被子逃跑。
繁星盜看向溪流的水面,半餉才冷聲道,“現在這樣最適合你。”
適合?裹著被子坐在曠野適合她?
閑詩不屑道,“你今晚說話越來越難懂了,是不是喝多了?”
這女人……不知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居然還敢暗罵他胡說八道?
繁星盜抿了抿唇,回答,“沒喝多,你呀,省點力氣,待會口又渴了,這溪水已經被你喝去一半,為數已經不多,還是節省點。”
這男人損人的本事真是厲害,直接說她是水牛不就得了?
兩人再度陷入了沉默。
閑詩一動不動地待在被子裡,咬著唇望向黑漆漆的遠方。
剛將今晚上床後的事快速地回想了一遍,閑詩便覺得自己的身子又開始變得不正常。
那種火燒般的躁熱感居然又捲土重來。
越來越躁,越來越熱,越來越期待冷水的灌溉與涼風的吹拂。
閑詩不自覺地微微松開了裹緊自己的被子,試著讓涼風透過縫隙吹上自己火熱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