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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詩的心聽得咚咚直跳,如此說來,昨晚點她昏睡xue的男人不是花流雲,確實是另有其人?
而最最巧合的是,那人給她塗上的凝脂,恰好就是花流雲重金購置的七日消!
閑詩知道,花流雲如此質問她,並不是心疼他為了七日消而花出去的那些錢財,而是生氣她欺騙他、隱瞞他。
興許,他又在懷疑,她是不是準備給他戴上第六頂綠帽子了。
她錯了,昨晚的事在他捲入被窩的時候就該告訴他,而不該等他發現了端倪之後再來質問,那樣她便顯得十分被動。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閑詩也坐起身來,眸光坦然地望著花流雲,淡淡道,“昨晚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跟你所說的七日消有關,沒有及時告訴你是我不對,但我怕現在告訴你,你也不會信。”
花流雲眸光深邃地盯著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閑詩避開他的眸光,低聲道,“還沒想好怎麼告訴你就……”
花流雲攬住她的肩膀,與她一起靠在床背上,道,“快說。”
“昨晚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漆黑之中,突然感覺到有人無聲無息地進來了,我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他點了昏睡xue,等醒來時,身上並無異樣,除了脖子上被抹上了凝脂……”閑詩如實解釋。
花流雲劍眉微凝,聲音染著一層淡淡的敵意,“是個男人?”
閑詩咬了咬唇,“沒來得及辨別。”
花流雲冷哼一聲,“不會就是那個在翠竹居屋頂認識的朋友吧?否則,除了我,誰還捨得拿那般稀罕的七日消來伺候你的脖子,還做好事不留名?”
沒想到他一下子就懷疑上了繁星盜,莫非昨晚的人真的是繁星盜?
否則,正如花流雲所說,在這花家,誰還會用那種方式關心她、不計報酬地對她好?
“別瞎猜,我跟那人早就斷了朋友的關聯。”
花流雲嘴角噙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道,“我相信你是跟他斷了,嘴上也斷,心裡也斷,但別人嘴上答應,心裡可不一定答應。”
這不是在罵繁星盜心口不一嗎?
“他不是那種人。”
“那是哪種人?讓你這般維護他?”
“……”閑詩知道,因為自己幫繁星盜說話,花流雲不高興了,若是她再告訴他繁星盜在她眼中是多好的一個男人,那他豈不是更生氣?所以她還是閉嘴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