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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閑詩最外面的衣裙被花流雲兩邊輕輕開啟,露出那段嫩白色的脖頸時,花流雲的眸光猛地凝滯,那些在桃花眸中蕩漾著的得意與笑意頃刻變得無影蹤。
緊張至極的閑詩羞得根本不敢與花流雲對視,是以絲毫未覺他的異常。
“我已經讓妹妹回家了,這段日子謝謝你。”閑詩咬了咬唇,將這番明明可以在其他時間跟他說的話說出來,妄圖以這種談話的方式轉移注意力,同時也轉移掉一些緊張與恐慌。
花流雲的思緒似也有所凝滯,在閑詩的聲音中猛地回過神,沉聲道,“為何不讓她繼續住著,是因為昨日之事,還是怕我爹孃?有我在,沒有人會找她麻煩。”
閑詩故意避開讓閑燕回家的諸多原因,淡淡道,“她想家了,回去也好。”
花流雲未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竟沒有繼續脫她的衣裳,而是身軀輕輕地覆了上來,輕輕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閑詩躺直的身軀繃成一條筆直的直線,明明身上的男人比她壯實,可她偏偏覺得自己已經僵化成冰一般死板,不知是被壓的,還是緊張的。
急促地呼吸著,閑詩的雙手緊緊地拽著床褥,顫抖著聲音道,“今日我沒有去給爹孃請安,是不是每日都該去?關於你家這方面的規矩,能否指點我一二?”
花流雲的唇微微離開她的額面,隨口回答,“不需要,我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安分守己即可。”
沒想到他會這般簡單幹脆地將這個問題回答完畢,一時間,她還來不及找到下一個話題。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花流雲的吻一邊往額下落,一邊道,“娘子不必顧左右而言其他,只注重一件事可好?”
他所指的一件事,自然是洞房之事,閑詩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這男人無疑是嫌她煩了,讓她閉嘴呢。
男人的唇帶著微微的涼意,而沾上她肌膚的時候,似能碰撞出一串又一串的火花。
待他的唇即將從她的臉頰過渡到她的唇瓣時,閑詩屏足了氣趕緊道,“能不能把燈吹了?”
她是他的妻子,這洞房已經來得太晚,是以她沒有拒絕的理由,但至少她可以請求讓那可怖的事在黑暗中進行。
不光是那聽說會劇痛的一步,還有花流雲看著她時會越來越火熱的眼神,他性:感的嘴唇挨近自己時的模樣,以及他的雙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行走的動作……這些都讓她覺得恐慌而不敢面對。
花流雲似是低低地笑了一聲,“點著燈好,不會錯過娘子一顰一笑的美麗。”
這是冠冕堂皇地拒絕她了,閑詩剛剛將嘴唇撅起來,便被花流雲猛地含入了嘴裡……
又是一場漫長的纏卷,待閑詩好不容易有了大口喘息的機會時,男人的吻已經輕輕地順著她的下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