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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休掉!
這一句苛刻殘忍的話落進閑詩的耳中,宛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她臉上狠狠劃下了一刀!
卻深不見血!
閑詩渾身顫抖不已,一顆心變得冰涼的同時,不斷地往下沉落,若非花流雲臂膀有力地攬著她的腰肢,她恐怕無法安穩地站住。
哪怕她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告誡自己無論聽到什麼難聽的話,都不要太過在乎,只管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即可,但是,花母並沒有跟花流芳一樣,說出一些汙衊她的話語,她以花家的名譽為重,以懷疑的姿態清楚地表達了對她的態度。
聽起來似乎很殘忍,但不無道理。
躲在門口的閑燕聽聞,氣得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壓低嗓門問周泰道,“究竟怎麼回事?這個死老太婆怎麼敢這麼說我姐?嗯?”
周泰縮了縮脖子,生怕閑燕沖進去,趕緊將她拉到一旁低聲解釋。
不等花流雲表態,花流芳猛地抬起頭來,先是嫌惡地瞪一眼閑詩,再淚眼濛濛地望向花母,嬌聲道,“娘,你這話說得實在是太輕太輕。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這女人在嫁給哥之前的那些年,根本就是杜家的常客,在杜家過夜那是家常便飯,跟童養媳沒甚分別,你說,這般不知檢點的女人在嫁給哥的時候還能幹淨得起來嗎?”
見父母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花流芳嘴角溢位一抹得意的冷笑,繼續添油加醋道,“爹孃,你們瞧瞧她現在弱柳扶風的嬌弱模樣,是她原先的模樣嗎?不過是被水淹了淹,能一夜之間虛弱成這副樣子,顯然是被那幾個強盜糟蹋狠了。”
這番話花流芳之前說過,現在又換了一副腔調重複,聽在花父花母的耳裡自是新鮮,但聽在閑詩等人的耳朵裡,實在是刺人。
花母嫌棄地望向閑詩,手指著她顫抖道,“你……你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一遍,不許有任何隱瞞,若是你如實交待,流雲在休書上還能寫得委婉一些,讓你再嫁的時候,不至於太過難堪。”
這就是花流雲的親生母親,對自己的兒女自然是疼愛維護且相信至極的,但對於她這個外人,因為一開始就不認可,所以可以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只管無情無義地對待。
花流雲一邊將閑詩攬得越緊,一邊出聲道,“我來說。”
花父又啪一聲拍了一下案幾,怒道,“混賬!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敢袒護她?昨晚被擄走的是她不是你,你如何代替得了她?”
花流雲淡淡道,“我女人誠實,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