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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閑詩的腦袋似乎變成了兩個大,但裡面蓄積著的好像全變成了漿糊。
越是什麼都看不見,那種被陌生人靠近甚至是親近的感覺便越發恐怖駭人,心裡七上八下的無法平順。
但相比於真正的陌生人,邰爺之於閑詩還是有些熟悉的,至少她識得他身上所攜帶著的那股淡淡的花茶香,若是換成了那些她壓根兒猜不出的陌生男人,此刻她心中的恐懼只能更勝。
一邊兒是慶幸他是他,一邊兒又痛恨他是他,這種矛盾的心情沒有讓閑詩有所冷靜,反而更加煩躁起來!
這個可惡的男人,嘴上明明說她是有夫之婦,且嫌棄碰她這種有夫之婦,卻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與她舉止曖:昧?
強吻她,觸控她,她可以理解為那是他懲罰她,但此時此刻,他躺在她的身旁,並且與她身軀相貼,這算什麼意思?
若說這也是一種變相的懲罰,根本不可能,也不像,連她自己都欺騙不了自己。
若是可以,閑詩真想立即從昏迷無力中真正醒來,可以睜開眼睛,可以用嘴巴說話,甚至可以踹他幾腳,打他,咬他,總之以各種方法發洩她的憤怒,表達她對他的抗拒與痛恨,同時,她非得問問清楚,他為何要對她這般過分?過分到即便可以將他千刀萬剮她仍覺得遠遠不足夠!
但她的心無論多亢奮多頑強,終究沒能讓疲累的身軀醒過來。
也許,這不過是她夢裡的一段,莫名其妙的一段,所以越是想要醒過來便越是與她對著幹而醒不過來。
但饒是隻是夢裡的一段荒唐,她仍舊想要竭力盡快地擺脫。
夏末初秋的夜,不再酷熱難當,但也不至於涼爽透頂,原先閑詩一個人躺著,身上蓋著一條薄被,那感覺剛剛好,不熱不涼。
但此時此刻,身旁躺著一個令她厭惡萬分的男人,即便這個男人沒有與她共用一個被窩,只是跟她側身相貼,但她卻覺得被他身上所傳遞過來的熱度攪得越來越躁熱,天氣彷彿回到了盛夏的悶熱與煩躁。
閑詩的身軀像是死寂了一般,一動不能動,但她的腦袋卻越來越活絡,或者說越來越清醒。
在極度的羞恥、憤怒、狂躁之後,閑詩的心逐漸平靜下來,不管她如何抗拒,這無賴還是睡在了自己的身旁,即便醒過來又如何?她能因為自己的憤怒與抗拒擺脫得掉嗎?答案是不能。
原本清清白白的一個身子,還沒來得及交付給自己的丈夫,卻已經率先被這個男人親過、摸過,甚至還與他同床共枕起來。
在閑詩看來,他對自己所做過的惡劣事,已經惡劣到不能再惡劣,所謂十惡不赦也絕對不過分,但此時此刻,她是不是應該慶幸,他只是安分地在她身邊躺著,沒有做其他更過分的事,譬如親她、摸她?
但很快,閑詩就會發現,自己的慶幸來得有些過早了,或者說,她根本低估了那個無賴的惡劣程度。
身旁的男人突然動了動,從平躺著的姿態直接變成了側躺著的姿態,因為兩人的身軀終於不用再有接觸,閑詩立即暗籲了一口氣。
但她這口氣還沒籲完全,男人的長臂一攬,直接將她嬌弱的身子霸道又強勢地弄進了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