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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芳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氣得唇瓣裡的牙齒都在咯咯咯地兀自打起架來,那為了指向閑詩而揚起的手臂就沒有放下來的意思,彷彿一點兒也不會痠疼。
“哼,果然是你!果然是你!”花流芳擺出一副像是自己最珍視的寶貝被閑詩給淩然侵犯的氣憤模樣,咬牙切齒道,“你以為你扶著哥哥就能將功補過麼?別做夢了,這傷害之仇,哥哥不報,我來報!”
明明是花流雲自己把自己給摔傷了,這下子,她變成了罪魁禍首,而要懲罰她的人,不是花流雲本人,而是他那飛揚跋扈的妹妹。
閑詩正準備為自己辯解一聲,花流雲已經在低低一笑之後,溫柔地呵斥起自己的妹妹道,“怎麼跟自己的嫂子說話呢?咦,似乎你從方才開始,就沒有喊她一聲嫂子?懂不懂規矩,懂不懂禮數?快喊!”
這男人也太後知後覺了,居然在他妹妹已經勃然大怒的時候再要求她來尊呼自己,這不是火上澆油麼?
如閑詩所料,花流芳非但沒有喊她一聲嫂子,反而氣急敗壞地大聲道,“就憑她?就憑她還想讓我叫一聲嫂子?這輩子都休想!哥,她根本配不上你,休了她吧!”
“胡鬧!”花流雲呵斥一聲,卻並沒有露出真正的怒容,而是一本正經道,“她是我的妻子,去留我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妹妹來指手畫腳?”
“可是……可是……”哥哥越是維護別的女人,花流芳心裡越發不是個滋味,明知自己沒有資格要求哥哥如何待她,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將她趕出花家的迫切心思,“一個將你傷到連路都走不了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妻子?等爹孃回來,看他們如何狠狠懲罰她。”
花流雲卻似乎半點沒將花流芳的威脅放在眼裡,緩緩說道,“我與詩詩都不怕你跟爹孃告狀,我們怕的是,萬一你告訴了他們,到時候他們的老臉不知道被你害得往哪裡擱。”
這話讓花流芳著實聽不懂了,她便立即問道,“什麼意思?”
花流雲眸光曖:昧地瞧了閑詩一眼,充滿引:誘地問道,“流芳,想知道我這腿為何會受傷嗎?”
閑詩聽了心裡卻十分不是滋味,甚至是不悅了。
這男人嘴上說他自己重色輕友,其實根本就是重妹輕妻,當她問他為何受傷的時候,他故意轉移話題,或者不屑告訴她事實,而當他妹妹沒怎麼關心他受傷的具體原因時,他卻非得主動跟他妹妹訴說。
若非記住了他受傷這件事,她真想將他一把推進承歡河裡發洩。
花流芳美眸大瞪地回答,“快說!”
“聽了可別後悔。”
“快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