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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雲的故事講完了。
講完的時候,兩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承歡河邊。
此時天色已經黑透,但承歡河裡河外光華璀璨,那些彩燈的光、畫舫遊船的光、燈籠的光、星辰月色的光,甚至還有遊人晶亮的眸光,將原本樸素靜寂的黑點綴得風情萬千。
花流雲將重量往閑詩的小身板上故意地加了加,問道,“娘子,我說得沒錯吧,這路果然變短了?”
閑詩的思緒還沉甸甸地浸沒在承與歡的悽美故事中無法自拔,半餉才稍稍回過神來,回答,“是,你說得對。”
不知是花流雲講故事的本事高,還是故事本身就充滿著極大的吸引力,抑或是閑詩親孃的名字裡也恰巧有一個歡字,因而閑詩對這個故事聽得特別入神、用心。
若是那個歡的名字裡沒有一個歡字,或許閑詩會認為她是個懦弱無能的女人,甚至根本配不上承,但因為她也有著一個歡字,閑詩便情不自禁地有了親切感,對她的看法便進行了深入的尋思。
若歡不是個好女人,不值得人愛,又怎能獲得承那般優異男兒至死不渝的深愛?
歡是美麗的,善良的,體貼的,亦有剛烈的一面,只可惜,那個傷害她的人恰好也是承無法決裂的至親,才招致歡做錯了面對困難時的選擇。
若是她悄悄將婆婆對自己的算計與迫害告訴承,與承一起商量如何巧妙地應對,或許,如今他們已經子孫滿堂。
又或許,承母親的手段不是尋常人可以抵擋得住,又或許歡有許多難言之隱,是以才會變成最後那般悽慘的結果。
唉!最怪造化弄人。
花流雲望著閑詩呆呆的神情,不禁笑道,“怎麼聽了故事之後,人好像變傻了,不會是被歡附體了吧?”
聞言,閑詩撇了撇嘴,竟真有一種被歡附體的強烈沖動,那樣,她便能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究竟是如何被逼得決意拋下丈夫與兒子,失去了對生的留戀。
承與歡的故事快速地在閑詩的腦袋裡流轉,忽地,閑詩靈光一現,好奇地問道,“那個承,是不是皇親國戚?”
花流雲一怔,隨即問道,“為何這般認為?”
“從你的講述中便可以判斷得出,承定然出身不凡,而我們的國家叫作大承,這兩個字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