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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雲盯著閑詩只看了一瞬,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便慢慢垂下、收回,繼而挪了個身面對著石枕,像是揩灰塵似的摸了摸,一雙桃花眼危險地眯縫起來,問,“娘子,這是什麼?”
這男人突然又陰陽怪氣地稱呼她為娘子,閑詩只覺脊背被他盯得發涼,趕緊跟著他挪了個身,佯裝鎮靜地一臉無辜道,“一塊大石頭而已,我懶得帶枕頭上來,便拿它當枕頭用用。怎麼?這是你搬上來的?”
花流雲的嘴角微微往上一勾,道,“若是我搬上來的,這會兒還須傻傻問你?”
“哦。原來你也不知道它的來歷,那就奇怪了。”閑詩小心翼翼地瞄他一眼,心頭明明如小鹿亂撞,嘴上卻仍舊鎮定道,“難道是你以前的哪位妻子,跟我一樣喜歡夜宿屋頂,是以才弄來一個石枕?”
花流雲眸光深邃地搖了搖頭,“據我所知,那五個女人都沒有你厲害,不會半點武藝,你說,會不會是他們的哪個姦夫給幫忙搬上來的?”
這句話明著像是在懷疑他那前五任妻子,暗地裡似乎在懷疑她?
閑詩心情複雜道,“這我哪裡知道?你若一心好奇,可以去問問她們?”
花流雲無聲一笑,再次用手摸了摸石枕,又藉著微弱的月光湊近石枕仔細瞧瞧、敲敲,突地又問,“你確定這是一塊石頭?”
雖然這男人沒有朝著自己看來,閑詩覺得他這口氣分明就是在鄙視自己,彷彿在鄙視自己沒甚眼光,便沒好氣道,“不是石頭難道是金子?”
“雖不是金子,卻比金子檔次高多了。”
閑詩的心不由地咯噔一下,雖然花流雲與繁星盜相比,她更傾向於信任繁星盜,但花流雲這篤定的口氣非比尋常,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繁星盜曾經調侃過的話,他曾說那是他費盡千辛萬苦從皇宮盜來的玉枕。
當時她還深信不疑,但卻又被他一口否定……
閑詩扯了扯嘴角,道,“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這是一隻價值連城的玉枕吧?”
花流雲斜睨著她道,“看來你早就知道?”
閑詩果斷搖頭,“別開玩笑了,若它是隻玉枕,那日我便不會拿我娘留給我的遺物去當鋪當錢,讓你虧損六百兩。”
不知何故,花流雲竟沉默片刻,道,“雖然這玉枕上的圖案與字跡全被打磨去,但上品就是上品,只消一摸便知其真偽,若是我沒有猜錯,這玉枕出自名玉之國——玉國,而玉國出産的玉枕,只流向一個地方,那便是皇室。聽說玉國平均每年向我大承國進貢三至五個玉枕,那些玉枕或被皇上禦:用,或被皇上禦賜給嬪妃或子孫,鮮少流落宮外。但那般稀罕的玉枕,居然在我花家毫不起眼的屋頂出現,真真叫我費神萬千。”
“玉枕?還是皇室專用?”閑詩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道,“你別唬人了,誰有本事把這般名貴的枕頭丟在這屋頂,甚至還置之不管?”
花流雲做了一個讓閑詩後退些的手勢,待閑詩往後退了一些距離,竟在她面前姿態瀟灑地挨著石枕躺下,一臉愜意地閉上眼睛。
閑詩張了張嘴想問他幹什麼,但終是選擇了沉默。
片刻之後,花流雲閉著眼睛問道,“我問你,這枕頭跟你平日睡的枕頭可有區別?”
這不是廢話麼?哪怕是兩個繡花枕頭,枕起來可能也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