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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雲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近的時候,閑詩望著臨近的雙腳,興奮地差點跳了起來,正準備出聲責怪繁星盜怎麼這麼多天不見蹤影的時候,卻猛地發覺,來人的鞋子居然是白色的,而非繁星盜慣常的黑色。
猛地抬頭,閑詩慶幸自己沒有說出不該說的話,也沒有露出狂喜的神情,從而暴:露了繁星盜的行蹤。
與此同時,她更是心虛慚愧不已,因此還臉紅到了脖頸。
雖然她並沒有背叛花流雲,但是,她居然揹著他經常跟另外一個男人在屋頂見面,還相談甚歡。
而且,此刻被花流雲發現她夜宿屋頂,她第一個生出的念頭,居然不是對他和盤托出、老實交待,而是絕對不要讓他知道繁星盜的存在。
若是被花流雲知道她跟他們家的死敵變成了朋友,他會不會氣得把她從屋頂上一腳踹下?
此刻閑詩正坐在石枕前,垂下的衣擺剛好擋住了身後的石枕,是以暫時並沒有立即被花流雲發覺異常。
但閑詩緊張地雙手握拳,並且冷汗直冒。
因為她知道,這只石枕雖然普通,但平白無故放在屋頂,肯定會引起花流雲的懷疑,懷疑其來歷不明。
若是此刻她直接坐在石枕上就好了,那樣便能完完全全將石枕給遮掩住,而現在被花流雲一眼不眨地緊盯著,她哪裡還敢隨便挪動?不讓他看到身後的石枕她已經謝天謝地了。
閑詩一邊後悔不疊,一邊又愧疚不已,感覺自己像個千古罪人。
但面臨這種突發狀況,她又實在沒有任何選擇與退路,除了遮掩與欺瞞還能如何?
難道要她把繁星盜主動招供起來,讓花流雲說她不守婦道,甚至冤枉她已經給他戴了綠帽?
對上花流雲盯著自己定定審視的深邃黑眸,閑詩不自覺地躲開了他的眸光,垂眸望著屋頂的瓦面道,“你怎麼上來了?”
花流雲盯著閑詩的頭頂,一邊邪邪地笑著,一邊拍了拍手道,“沒想到呀,沒想到,我的娘子居然還有飛簷走壁的本事,了不得呀,了不得!”
這誇贊的話充滿了譏誚之味,閑詩淡淡道,“夏夜在屋頂上過夜的壞習慣養成已經多年,讓你見笑了。”
“原來不是上來隨便坐坐的,而是在這兒過夜?”花流雲一臉驚訝道,“你可真是女中豪傑。”
閑詩輕輕嘀咕道,“寢房裡太悶熱了,這裡涼快一些。”
“藉口。”花流雲走到閑詩身旁動作瀟灑地坐下,一隻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邪笑著調侃道,“是孤枕難眠的緣故吧?”
孤枕難眠?
閑詩心中一震,偷偷地看了花流雲一眼,這才確定他並沒有看見她身後的石枕,而只是湊巧提到一個枕字。
是她太過于敏感了。
見閑詩不說話,花流雲繼續道,“若有為夫夜夜相伴,哪能委屈你睡在凹凸不平的屋頂?娘子,要不,咱們到寢房裡去睡?一起睡?”
這男人……真是無恥、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