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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剛去過鴻鵠樓的緣故,閑詩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是鴻鵠樓的姑娘,因為被某個客官相中,正主動送上門等著被他魚肉。
水聲還在嘩啦啦地響著,引人遐想無數。
屏風那頭的男人耳尖,自然聽得出閑詩已止步不前,一番故意為之的戲水之後,便用他那似乎噙著水意的勾魂嗓音慵懶道,“磨磨蹭蹭地幹什麼?還不過來幫為夫搓背?”
搓背?
只是搓背嗎?
閑詩臉紅如霞,一方面覺得這男人真會刁難人,一方面覺得自己確實是想多了,這男人只是想使喚她奴役她,並不會食言吃了她。
如此一想,閑詩寬心不少,轉瞬間沉重的雙腳也變得輕快起來,居然能穩步繼續向前了。
只是,念及屏風後男人那必然光溜溜的身子,雖不至於看到全身,至少也能看到半個上半身,閑詩整個人便慌亂地顫抖起來。
繞過屏風一頭,閑詩正式站在了屏風後頭,因為接近浴桶,眼前的霧氣顯得更加繚繞濃鬱。
透過白茫茫的霧氣,閑詩一眼看到了浴桶中泡著的男人身影。
此時的男人正微微側對著她,果然露出半個上半身。
閑詩呼吸一緊,渾身則一僵,雖是第一次親眼見識男人的上半身,但她也明白得很,這男人無疑擁有一副好身段,是一般男人無法比擬的。
而這令她臉紅耳燥的上半身,在繚繞的白色霧氣中,更顯得性:感魅惑,彷彿連她的呼吸都要奪了去。
花流雲沒有轉頭,而是充滿挑釁地斜睨了閑詩一眼,並催促道,“還不趕緊?等著水涼?”
閑詩低垂著眸子快步走到他身後,拽著拳頭的雙手緩緩抬起,心裡有兩個聲音正在激烈地爭吵。
一個聲音說:為了妹妹,犧牲一下雙手又如何?不過幫他搓搓背罷了,就當雙手搓在一塊死豬肉上,不是挺簡單?
一個聲音說:這般骯髒的男人,你怎麼能用自己幹淨的雙手去直接接觸?不怕手爛掉?
就在閑詩的雙手抬到不能再抬之時,花流雲搭放在邊沿上的右手忽地入水,迅速拽出一塊濕淋淋的布巾,往後朝著閑詩所在的位置一把甩去。
“接著!”
“啊!”
雖不至於措手不及地接不住布巾,閑詩卻被布巾甩帶出的一系列水珠甩了個滿臉!
呆滯片刻之後,閑詩有一種化身為潑婦的強烈沖動,但她生生忍住了!
被水濺個滿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水是浸泡過男人光溜溜的身子的……
在閑詩眼裡,花流雲的洗澡水跟他的洗腳水並無多大區別,同樣令她有作嘔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