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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詩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欽佩餘呈祥,還是該為他捏把汗?
這個傻瓜,難道不怕待會花流芳拿出一把刀直接砍了他嗎?
但閑詩再次猜錯,花流芳只是微微掙紮一番之後,便像是放棄了掙紮,不但任由餘呈祥撕扯她的衣裙,而且竟還主動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繼而,兩人一邊熱烈地親吻著,一邊像是連體樹一般朝著床鋪扭捏而去。
眼見兩人身上的衣衫越來越破,越來越少,閑詩趕緊強迫自己收回眸光,顫抖著雙手將瓦片放回原處。
待她使用輕功回到自己寢房的屋頂上坐下,一張臉還是火燙火燙的,不曾減退半分。
其實今晚的夜風吹著頗為涼爽,可吹在閑詩的臉上,卻壓根兒吹散不掉那些要命的火燙。
她哪裡知道,臉上那些似要根深蒂固的火燙,若非由心生,哪能如此頑固?
看見那隻石枕,念及它的冰涼,閑詩索性側躺下來,將半邊臉貼到上頭。
觸及的剎那,閑詩舒服地喟嘆一聲。
這真是一隻好石枕,涼意似能透入骨髓。
只可惜,她沒有辦法將兩邊臉同時貼著石枕降溫。
驀地,眼前又浮現出花流芳與餘呈祥親密糾纏的那一幕,頓時,閑詩的耳根也開始火燙起來。
心中難免懊惱不已,閑詩不由自主地伸出一隻手掌,在沒有貼著石枕的那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拍下,以此來教訓自己的不爭氣。
啪——啪——啪——
這拍臉的聲音雖然及不上花流芳扇餘呈祥耳光時的響度與力道,但響徹在寂靜的夜裡,聽著也極其滲人。
與此同時,她沒有貼著瓦片的腿高高地抬起,在空中胡亂地踢著踹著,就像是發瘋失控了一般。
“唉……唉……”
閑詩不時還嘆幾口氣,其實她更想對著夜空大喊幾聲發洩,但她怕動靜太大招來花府的守衛而得不償失。
她真是萬分後悔自己閑著無聊,居然跟歹賊似的揭開人家的屋瓦偷瞧。
現在可好,她確實瞧到了新鮮,可她整個人都變得不好,臉紅到了脖根不退不說,那曖:昧的一幕幕還時不時地浮現在眼前。
“你還是趴著,這樣兩邊臉能保持均勻,不會變得一邊像大包子一邊像小饅頭。”
性:感冷冽的聲音突兀地響起,閑詩的手頓時停止了拍打,嚇得立即坐了起來。
不是她不認得這個聲音,而是沒有想到繁星盜就在同一個屋頂上,並且目睹了她的窘迫。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閑詩一眼便瞧見繁星盜正坐在靠西的屋簷附近,此刻大概調侃她完畢,已經恢複了背對著她的姿態。
或者,他調侃她的時候,可能也是背對著她的。
但是,哪怕此刻他是背對著她的,閑詩也完全可以想象,他方才盯著自己看的姿勢與神情……
定然是錯愕地倚著頭,滿臉鄙薄的神情。
啊!啊啊啊!
不能鬧出大動靜,閑詩只好在心裡狂嚎一番,無法遷怒於任何人,誰讓她沒覺察到屋頂還有一個人在的?誰讓她做出哪些不雅的姿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