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顧大小姐都沒有出現在陳寂面前,就連一個簡單的簡訊問候都沒有。
那天所有的經歷就彷彿像是陳寂做了一個夢而已,夢醒了,那個人就不見了。
室外露天的籃球場,聚集了一幫人,陳寂和段梓時在場上打著籃球,而藍天幾人則坐在場外瞄著他們兩。
陳寂明顯的心情不好,力氣都發洩在投籃上,眼神狠戾。
而段梓時一直處於下風,被他死死壓制著。
幾場比賽過後。
看著陳寂又是一個漂亮的三分扣球,全程追著球跑的段梓時累的慘叫連連:“寂哥,求放過!”
陳寂把球往他身上一扔,聲音冷冽:“愣著幹嘛,繼續!”
段梓時接過籃球,苦逼的繼續當他的出氣孔。
場外的幾個人看這場景在一邊議論起來。
衛銘坐在水泥管上,幸災樂禍跟一邊的藍天說:“人家寂哥這段時間明顯心情不好,段段今天還去惹他,這下可慘了吧!”
直男藍天表示看不懂陳寂的操作,他皺眉道:“這寂哥真是的,喜歡人家顧初夏,直接接受她不就得了嗎,幹嗎搞那麼麻煩。”
“藍你個天,這你就不懂了吧。”衛銘挑眉,賤兮兮的笑著,“顧大小姐黑歷史不是特別多嘛,咱們寂哥這招叫做欲擒故縱,簡單點說這叫做情趣。”
被他這麼一說,藍天嗤的一聲:“小明同學,你這形容詞是不是有點問題?”
衛銘聳聳肩:“沒有問題啊!這比喻用來形容寂哥之前的舉動最好不過了。”
藍天:“……”
“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衛銘嘆了口氣,憐憫的看了眼場上已經大汗淋漓的段梓時,“段段,他今天說的話已經屬於到了找死的地步。”
藍天認同的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
他們當時在校外的奶茶店裡,幾個人坐著聊了會兒天。
陳寂一貫喜歡坐在角落裡玩手機,因為他頭壓的很低所以不顯眼。
新進來的幾個人穿著七中的校服,他們就坐在段梓時背後一桌。
那幾個男生點好了東西之後就在聊天,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大,而且聊的話題都是關於顧初夏和陳寂的八卦。
一個同學說:“顧大小姐最近都沒有去一中了,這是不是說明她玩膩陳寂了?”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