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性質不同,當然要選擇最優辦法。
“再說,謝家兄妹差點害死你,謝嬌月心虛著呢。就算事後查監控發現是你,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姜晴空被氣笑了,“黎熹,你真他媽缺德!”
“...你放心,保險櫃裡裝的不是什麼金銀珠寶,那裡面裝的不過是謝嬌月收集起來針對他人的罪證。”
是的。
謝嬌月的寶貝從來不是什麼珠寶首飾,而是能搞死仇家的罪證,她將那個箱子稱之為她的百寶箱。
姜晴空頓時就來了興趣,“黎熹,你最好沒有騙我。”
“不騙你。”黎熹很大方,她說:“偷出來了,我當著你的面開啟它。”
“...行。”
姜晴空抱著花瓶回到一樓,將花束放在客廳的茶几上,頭也不抬地問張媽:“張媽,行雲今晚回來吃飯嗎?”
張媽是個欺軟怕硬,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出院歸來的少奶奶,就是鈕鈷祿·姜晴空,她簡直就是個易燃易爆炸的鋼炮。
她現在可兇了,兇起來連小姐跟少爺都敢罵,偏偏小姐少爺都拿她沒辦法。
張媽縮了縮肩膀,小聲應道:“還不清楚,行雲少爺沒打電話回家。”
“哦。”
姜晴空忽然說:“煮兩碗燕窩吧,給媽送一碗去。”
“好。”
張媽在廚房煮燕窩,姜晴空則朝趴在地上玩玩具的寵物狗喊:“蜜糖,來,咱倆去院子裡玩。”
蜜糖是一條馬爾濟斯犬,是姜晴空從姜家帶過來的陪嫁犬。
她大出血那個晚上,謝家上下,無論是主人家還是傭人,都像是耳聾一樣,沒有人聽到她的呼救。
只有被關在陽臺狗窩裡的蜜糖急得團團轉。
回到謝家當晚,姜晴空就找到斧頭劈了狗窩,將蜜糖接回了她跟謝行雲的臥室。
謝行雲嫌棄寵物狗有細菌,就搬到了客房。
但姜晴空無所謂了。
她抱著蜜糖去院子裡玩巡迴遊戲,沒多久便聽見張媽站在廚房窗戶喊:“少奶奶,燕窩煮好了,我把你的放在了餐桌上。”
“我先給夫人送燕窩去。”
“嗯,好。”
等張媽上樓後,姜晴空起身回了屋,她直奔廚房開啟琺琅鍋的蓋子,瞧見鍋底果然還剩了一些燕窩。
她冷笑道:“偷吃主人家的燕窩,不是個好習慣。”
說完,姜晴空開啟一個小瓶子,面無表情地朝裡面倒了幾滴無色無味的藥劑。
做完這一切,姜晴空回餐廳喝燕窩,很快就見到張媽回來了。
擱下瓷勺子,姜晴空起身撐了個懶腰,她說:“我回房休息了,不吃晚飯。”
說完姜晴空就抱著蜜糖上了樓。
張媽把餐桌上的碗筷收走,洗乾淨,然後偷偷看了眼樓梯間。
確認姜晴空不會下樓,她趕緊將琺琅鍋裡剩下的燕窩倒出來,大口大口地吞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