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謝箋的名字,林秋露出不忍之色來。
“謝箏。”林秋問謝箏:“你懷疑當年謝箋身上發生的事,被謝嬌月留下了證據?”
謝箏薄唇緊抿著,眉目冰冷,顯然也是這麼擔心著。
黎熹早就發現謝箋身上發生過不好的事,就是不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見謝箏跟林秋都在打啞謎,黎熹也知趣地沒有刨根問底。
她只問:“謝嬌月手裡那些東西,會影響到謝箋的聲譽,是不是?”
謝箏沒有否認。
黎熹又問:“是照片,還是影片?”
“都有可能,但無論如何,那些東西都不能被流露出來。”
“我明白了。”
黎熹說:“這事,我或許有辦法解決。”
“你有什麼辦法?”謝箏跟林秋都感到好奇。
“先別急,晚點等我訊息。”
黎熹抱著電腦回了自己的車裡,連上藍芽給姜晴空打了個電話。
姜晴空倒是接了。
接了電話就陰陽怪氣:“你捨得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了?”
自從訂婚宴後,姜晴空的電話跟微信都被黎熹拉黑了。
“找你有事。”黎熹說。
姜晴空:“我像是會幫你的樣子嗎?”
黎熹:“你會,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姜晴空:“...”
沒給姜晴空說廢話的機會,黎熹開門見山地說:“周堯光娶了謝嬌月,謝嬌月想要嫁給顧淮舟的美夢就破碎了。”
“看她所嫁非良人,婚後跟丈夫撕逼打架,你不開心嗎?”
姜晴空坐在二樓的露天陽臺插花。
她將每一束花枝斜切一刀,優雅地放入琉璃花瓶中。
盯著瓶口上方黑得發紫的黑玫瑰花,姜晴空想起大出血那晚,孩子的鮮血染紅她睡裙的模樣。
而謝嬌月跟謝行雲兄妹就冷眼旁觀她的死亡。
姜晴空剪掉最後一束玫瑰花,這才勾起薄唇,問黎熹:“說說看,你要我做什麼。”
黎熹說:“謝嬌月臥室衣帽間裡有一個裝寶貝的保險櫃,你幫我把那個保險櫃偷出來。”
姜晴空感到荒唐:“...我怎麼偷?那保險櫃都是固定死的,我...”
“我正在去五金店買電鑽的路上。”
姜晴空:“...你要我用電鑽拆了保險櫃,再偷出來,交給你?”
“對。”
“你怎麼不自己去偷?”
“這事得你來辦,你來辦頂多算個偷竊罪。換做我來做,那就是入室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