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符府中人也不會輕饒,更要重手整治,為了安安,也為了符府門風。
憤怒自然是憤怒,但既然長輩出了手,符長平就不會多加一槓。
長公主洗梳好,出來問他“既回府,為何不去陪著祖父母?”
反而跑她這裡看外甥。
從外甥出生看到現在,難道還沒看夠?
論也該論到他們當外祖父母的份了。
符長平不知親孃在嫌他霸佔倆小隻,坐在榻邊示意他娘小聲點,別吵到團哥兒圓哥兒。
“我去看了,祖母和祖父正在整東西呢。在十幾箱寶貝里頭找寶貝,說要給團哥兒和圓哥兒備點好禮物,嫌我礙手礙腳,趕我出來。”
我也想趕你來著,長公主心裡道。
到底還是忍了忍,給點面子兒子,“該去陪他們用飯了,今日住府裡,下午你別亂跑。”
符長平哦了一聲,看到符安平出來就告訴她:“雲舒妹妹打發人過來告知,說她已經回到謝府安頓好。”
他們早上出門早,而且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宮,只能安排人送謝雲舒去謝家。
估計外頭已經傳開寧順郡主沒死,活生生回京的事。
這在皇室和宗室乃至百官之中都是炸雷,絕對要熱鬧上好一陣。
謝府自然也會知道,謝雲舒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了。
今天有喜事盈門,家宴設在正堂。
家裡一件又一件大事,早有人去白鹿書院把符言採請了回來。
符言採回來,兒子符弘亦也跟著回來了。
符安平沒死,回來了自然是喜事,可符文湄卻鬧這麼一出,把父子倆的好心情給弄沒了。
這會正跟符老夫人和符老爺子認錯呢。
做爹的沒起到監督查閱修正子女不當思想行為的作用。
做哥的也沒有起到引領妹妹教導妹妹的作用。
沈氏自然不用說,教育女兒是做母親的主要責任,符文湄會變成這樣,她要負大部分責任。
寵溺歸寵溺,那也要教做人道理的。
飯前不議事。
用了午膳,一家人坐在中堂,符言之在衙門忙沒回來,但是他給家裡帶了話,能家裡解決就家裡解決,不要驚動到別人。
這個別人是誰,符老爺子自然知道。
符老爺子雖然有點不利索,但這個家他還是權威人物。
符老爺子端坐太師椅,即使手腳都控制不住的有點顫抖,氣勢猶在。
這會符文湄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但懲罰不會因為她啞了就沒了。
“老大,老大媳婦,你們養出這等不孝子孫,對我們兩老不敬不孝心懷怨恨就算了,我們也不指望她給我們什麼天倫之樂。
但是她對安安心懷歹意汙衊詛咒,不但落井下石,還在安安回來時,想給她汙名蓋頭。
此女心思外向,恩義不記,必汙門庭,執行家法後,送去家廟洗心反省三年,你們可有異議?”
符文湄啞聲喊著“不要……”
符言信沒有異議,“爹,此等逆女不嚴懲不足以以儆效尤,別說三年,就是十年也可,我們符家豈能有如此反骨之人。”
還想求老爺子開恩減少一兩年的沈氏,一時不敢出聲。
小女兒三年後出來,都要二十了,想嫁人都難,她雖然氣女兒不知好歹,意氣行事,但那始終是自己生而且疼了十幾年的孩子,她無法做到就這麼捨棄掉。
她也傷心的得直哭,然而等著她的,還有更傷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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