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平搖頭“沒有,她顯然對姐妹對家人毫無感情。”
一個覺得自己姐妹該死,視親人家族如無物之人,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長公主點頭“她從小就要與你比,卻只會比你有什麼,從不比你做了什麼她做了什麼。
我早提醒過你爹此女有反骨,你爹也提醒過你大伯,卻毫無作用。你大伯孃不重視,讓女兒長成這樣,是她自作自受。”
對長輩符安平不好評價。
“恐怕這才是開始。”她活著,還帶著孩子迴歸,京城恐怕馬上就要起浪了。
“自然是剛開始,所以才要重錘回擊,讓他們看看,我們豈是任由得人爬上頭拉屎。”長公主肅臉“我們要舊賬新賬一塊算。”
符安平抱著母親的手臂蹭了蹭,溫笑而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眯會再說,我真困了。”
她是真的困,很久沒有這麼早起來過,可見她爹真的辛苦呢!
每月只有三天不用早起。
“好,我們眯會。”墨菊和墨竹早已經把臥室收拾好,燒了地龍,母女倆睡裡間。
團哥兒和圓哥兒在隔間吃奶,由奶孃和蘇嬤嬤呂嬤嬤看著。
睡醒起來就聽到符長平在外頭跟倆外甥絮絮叨叨的小聲說著什麼。
“長平回來了。”長公主慵懶的伸著腰,聲音帶著剛醒的微啞。
符安平也坐了起來,臉上帶著小歇過後的紅暈,水光瀲灩的杏眸轉動間還帶著不甚清明的凝滯。
一朵卓豔怒放的牡丹和一朵嬌豔帶露珠的半蕊,各有千秋。
難得看到此等豔美絕色同一處的墨竹墨菊,都心底驚歎,絞了溫水巾帕伺候她們淨臉。
符長平已經跟小外甥聊了好一會,當然,是他單方面聊而已。
團哥兒和圓哥兒都沒睡醒呢。
符長平強行單聊。
俗稱自言自語。
把嬤嬤們都弄得悶笑不已,郡王現在是越發的黏糊外甥。
小公子們以後都不用擔心沒人陪他們玩,有郡王在,公主府以後會非常熱鬧。
郡主府和郡王府早已修好,比皇子們的府邸都修得早,雖然沒超規制,但裡頭有很多皇帝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