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二郎有些激動的接了過去。
視若珍寶的捧著,生怕那紙張會破裂般。
他小聲唸了出來“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唸完他就愣了。
愣完後就是潮水巨浪的喜悅把他給淹沒了。
這首詩的意境震撼到他心跳都快了一大截。
如此矢志不渝,忠貞剛烈,撼人心魄的情詩,就是綰娘對他的表白?
他都要幸福到暈厥過去了!
綰娘看他激動莫名的傻樣,不禁有些臉紅。
這傢伙逼著她給他寫點東西,她想了一天,才想到這首曠古絕倫的名詩。
寫給他賞析的,不會就以為是她做出來的詩吧?
她可沒那個能耐。
“這是一首曠世名作,並非我所撰,我寫給你看的。”她解釋道。
綰孃的解釋絲毫沒讓鄔二郎的喜悅淡少半分。
他重新又看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的那張紙摺好,放到裝他衣裳的衣櫃裡。
“這是你寫給我的,屬於我的了。”
鄔二郎少有的孩子氣讓綰娘不禁失笑,“嗯,是給你的。”
她大概知道鄔二郎高興的是什麼,她不介意鄔二郎認為那是她要表達的情意。
她於他,就算沒有詩裡面那麼磅礴濃烈的感情,但細水長流的情意也是深沉堅定的。
只是這上邪一寫,她就遭罪了。
鄔二郎太過高興,躺在床上睡不著,抱著綰娘不是親就是拉著她不給她睡,要說話。
至於說什麼,他又沒有個頭,就懂得抱著她傻笑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