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鋪面一天打通,一天收整,很快就掛牌營業。
“華氏製茶”的牌匾一掛出,眾人就知道醫館和藥茶的生意已分開。
一邊是華氏醫館,一邊是華氏製茶,兩塊牌匾的楷體字,端雅秀逸,外柔內剛,是綰孃的手筆。
請了寧州城有名的篆刻師篆刻上漆,掛門店上一眼看過去,高階大氣非俗流之感,盈躍其上。
在街尾這一片,算是最有格調的門店牌匾了。
謝雲舒知道他們華氏製茶另開門面後,又送來了兩盤金桔,她跟綰娘三天一封信的密切讓鄔二郎都有些看不過眼了。
“你們怎麼有那麼多話說?”
媳婦兒跟他就睡前聊聊天,日頭他在門店忙,兩人能說上話的機會不多。
倒是跟一個姐妹三天兩頭的寫滿幾張紙的字。
綰娘在提筆回信,聽得鄔二郎這一問,有些驚訝:“你吃醋?”
“呃?”
這問得鄔二郎都愣了下。
是不是吃醋他不知道,就是有點委屈,“你都沒有給我寫過信。”
都給謝大小姐寫了多少封信了,跟他卻一個字也沒有。
綰娘扶額失笑,“我們天天在一起還要寫什麼信!”
鄔二郎坐到她旁邊問她:“那我出去了你會不會也給我寫信?”
“你出去?你要去哪裡?”
不會是出去採購個藥材也要她寫封信吧?
鄔二郎有時候到周邊鄉下采購藥材,趕不回來就在外頭住一夜,這犯得著要寫信嗎。
綰娘都有點哭笑不得了。
“也沒去哪裡。”鄔二郎撓了撓臉說道:“就是打個比方。”
“這打什麼比方呀,你人天天在我跟前,我又沒啞巴,有什麼還用得著寫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