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當奇遠帝把一件事真正放在心上的時候,效率總能提高上好幾倍。第二天早朝就宣佈將群芳樓一事交給鐘倚鷂全權負責,鐘倚鷂也沒推脫就應了下來,從目前來看,所有的事情都在鐘倚鷂的計劃之中。
下早朝的時候,鐘倚鷂特意攔住了步伐匆忙的曾佑洲,“曾大人這麼著急是要去哪呢?”
曾佑洲已經四十出頭了,遠看還有幾分富態,此刻皺起著眉頭,前額上的抬頭紋愈發的明顯:“下朝後,自然還要回府處理公務,鐘大人找本官可有什麼要事。”
鐘倚鷂就當作沒聽到曾佑洲語氣中的疏離,繼續用著不急不慢的語氣:“曾大人,真是不好意思了,本來‘群芳樓’就是您提出來的建議,本應您來做,可現在我這個晚輩卻搶了您的功勞,實在太對不住了。”
曾佑洲的臉色不太好,這話中明裡暗裡都在給自己的示威,哪裡有半分對不住的意思!心裡不住的暗罵鐘倚鷂個“老狐貍”,明明才二十出頭,算計人的手段倒是不少。
“鐘大人!”曾佑洲突然加重了語氣,“老夫還是要在此奉勸您一句,靠著女人上位可不是什麼好的主意,更何況被您利用的還是當今聖上的親妹妹!”
鐘倚鷂面上帶了笑意:“曾大人訊息倒是很靈通啊,不過您恐怕要多慮了。”
曾佑洲冷哼,不願意繼續搭理鐘倚鷂,轉身大步離開。鐘倚鷂站在原地望著他遠去的身影,伸出了手掌,掐指算了算,然後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背手離開了。
—————————————
這個時代的夏天並沒有現在那麼酷熱,穿一件單薄的衣服,搖著扇子倒也能輕松的熬過來,禦花園的池塘裡的荷葉已經長的很高了,荷花的花苞倒還不是明顯,秦晚好不容易支開了珍兒,一個人在宮裡閑逛。
鐘倚鷂找人給秦晚遞了訊息,說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皇上已經把群芳樓的事情交給他來承辦了,並且曾佑洲整個人處於憤怒的狀態。
群芳樓還建不建?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鐘倚鷂最初的意思就是反對群芳樓的存在,現在主動權到了他的手上,他肯定是由自己的意願來的,同時也給曾佑洲下了個套,想看看能不能抓住他的把柄。
秦晚的思緒有點亂,這個鬼燈的故事並不算很長,到目前為止已經進展下來快五分之一了,換句話說,鐘倚鷂的壽命也就還剩下四天多的樣子。
從目前自己能得到的線索來看,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要了鐘倚鷂的命的人非常少,要麼就是因為群芳樓的事情,曾佑洲對他忍無可忍,被迫選擇下手;要麼......就是他在某個方面觸到了皇帝的逆鱗,致使奇遠帝親自出手。
如果是前者,和自己倒是沒有什麼關系,靜觀其變就好了;但要是後者的話,想要碰到奇遠帝的逆鱗的話,有極大的可能性會從劉荇身上下手。
“公主,你怎麼又丟下我亂跑了。”珍兒喘著氣,含著怨念的跑回了秦晚的身邊。
“我就是到處逛逛,怎麼,找我有事情?”
“公主,明天晚上,鐘大人問您明天要不要去城牆上看煙火。”珍兒說話的時候眼睛裡發著亮光,看樣子是挺嚮往的。
煙火?還是晚上?
秦晚突然間想通了,或許這場煙火就是整個故事的契機,明晚肯定要鬧出什麼大事情,而且這個事情,八層還和劉荇有關聯,如今自己頂著劉荇的身體,自然是要湊這個熱鬧的。
“明天又不是逢年過節的,怎麼突然放起煙火來了?”秦晚有些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