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既然鐘倚鷂的故事能被黑無常選中,他的本性也不會是個惡人,所以秦晚對於他的話自然也願意信上幾分。
“對了,你剛剛和我說的國庫拿不出錢是什麼意思?皇兄也沒和我提起過。”秦晚翻找了劉荇的記憶,還真沒有什麼結果。
“公主,你還記不記得老太傅給我們講過的從開國皇帝到今時的一些舊事?”
“記得,怎麼了?”鐘倚鷂這麼一提,秦晚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歷史上的這個時期,正是整個朝代動亂最嚴重的時候,開國皇帝秉承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品質”,江山剛打下來,就毫不猶豫的給自己的下屬們封王封侯,最後博了個心胸寬廣的美名,這倒是苦了他的後人。
各個地區的王侯權利都不小,幾十年下來慢慢有了經濟基礎後,又相繼開始發展各自軍隊力量。最早和開國皇帝打江山的人或許真的沒有異心,可他們的後人可說不準啊!
為了削藩一事,後代的皇帝可沒少下功夫,而在關幸公主年幼的這個時期,“中央集權”和“地方分權”之間的矛盾應該是集中爆發過一次的,不過最後是怎麼解決的,秦晚也記不清楚了,畢竟在這個時期最有名氣的事情就是關幸公主的和親,其他方面的事情就只有專業研究這塊歷史的人員才知道了。
“各地藩王分散了皇上的權利,同樣的,他們佔地稱王,一個個都發了財,有元帝的口諭在,皇上也不可能去找他們的麻煩或者說是直接命令他們把財産交出來。”鐘倚鷂話中帶著嘆息的味道。
元帝口諭?那是什麼?秦晚一詫,好不容易在劉荇的記憶裡找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個開國皇帝,腦子真的沒壞掉?把自己的江山分給別人就算了,居然還給自己的後人下命令,不許幹涉各個藩王行政的權力,不許隨意去找他們的麻煩?
秦晚突然就想到了後代的皇帝削藩的熱乎勁,以及後世根本就沒提起過的什麼元帝口諭,果然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吧,畢竟沒有哪個當權者會願意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暴露在後人面前,最好是後代的人都能覺得他功德圓滿,慈悲心腸。
“公主,我倒是想到了個主意。”鐘倚鷂眼前一亮,秦晚卻愣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他的口中的主意是什麼意思,他應該是想到了自己該怎麼勸解奇遠帝放棄建造群芳樓的辦法。
鐘倚鷂在秦晚耳邊嘀咕了好半天,秦晚連連點頭示意自己聽清楚了,待鐘倚鷂把話完全說完,秦晚暗自有幾分心驚,他提出來的辦法基本上就是“劍走偏鋒”了,要麼是完全行不通的,一旦成功,就只能說明他把人心算得太準。
在劉荇的記憶裡,鐘倚鷂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好,那我先回宮了。”秦晚壓下心裡的驚詫,和鐘倚鷂告別了。
“公主。”鐘倚鷂欲言又止,“這次的事情,真的麻煩你了。”
“皇兄的事情,就該是我的事情。”秦晚露出了笑容,隨後,帶上一直在門外守著的珍兒回宮了。
秦晚前腳剛走,雅間裡就又出現了一位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畢恭畢敬的對著鐘倚鷂問道,“鐘大人,公主那裡說成功了嗎?”
鐘倚鷂對中年男人的狀態和剛剛面對著秦晚的判若兩人,鐘倚鷂用手敲了敲桌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眸子裡閃過一絲深沉:“公主那裡,我已經說好了,現在我們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來的事情就是聽天命了。”
“鐘大人,您都親自出馬了,這事定然不會有問題的。”中年男人對鐘倚鷂似乎有一種盲目的信任。
鐘倚鷂皺著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的趨勢:“行了,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就先出去的,我想一個人安靜會。”
“好好好。”中年男人聽鐘倚鷂這麼一說,一刻都不敢耽誤,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很快就只剩下了鐘倚鷂一個人,過了許久他微微嘆氣,翻開自己之前寫好的奏摺重新看了起來,“可惜了,今上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