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陳霆直接就懵逼了。
陳霆著急忙慌解釋道:“錦兒姑娘,你你,你聽我,聽我解釋,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對不起,告,告辭。”
他一勒韁繩,帶著數十名邊軍,逃一樣離開閔王府。
陳霆一路上不知抽了自己多少個嘴巴子。
臉都腫了。
讓你嘴賤……。
錦兒望著破碎的內府大門,歪頭看向江彭祖。
“身為皇子,有勇無謀,如此莽撞,難成大事。”
“二皇子一直都這麼勇敢?”
江彭祖解釋道:“郡主有所不知,二皇子是陛下與侍妾所生,生來體壯,侍妾難產而亡。”
“是先太子妃將他撫養成人,故此二皇子與三公主格外親近,他關心則亂,這才莽撞了些。”
“不過二皇子自幼便喜愛舞刀弄棒,被陛下所不喜。”
“他雖被委以重任、戍守西陲,卻一直未曾封王,至今還是個皇子。”
“倒是世子殿下對郡主一往情深。”
江彭祖含笑望著錦兒。
“殿下為了郡主不惜拒絕陛下賜婚公主,而且還是接連拒絕了兩次,足可見殿下對郡主用情至深,郡主真乃有福之人吶。”
錦兒面色一紅,雙目微微失神。
這讓她聯想到遠在涼州的真世子。
兩人相貌雖然接近,但假世子無論是膽魄還是文采,都遠勝真世子。
真世子純粹是個無謀少智的二世祖。
想起這個,錦兒便一陣心煩意亂。
“江伯伯留下吃頓便飯再走吧。”
江彭祖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是下了逐客令。
他當即搖頭道:“不了,郡主人困馬乏,應當好好休息,老夫告辭。”
“錦兒送您,江伯伯請。”
江彭祖也沒有拒絕,任由錦兒將他送到外府。
外府幾乎所有女婢,見到江彭祖都有些驚慌失措,有的更是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錦兒面露疑惑之色:“江伯伯,為何閔王府的女婢對你如此敬畏?”
江彭祖失笑道:“這些女婢都是老夫和犬子親自挑選,一共兩百個,全都是甲等資質,光是這些女婢就價值十幾萬兩。”
錦兒一下愣住;莫非……是那冒牌貨?
她還沒問,江彭祖就神秘兮兮道:“郡主,能不能給老夫透個底,王爺何時起事?老夫也好提前準備一下。”
“起事?起什麼事?”
錦兒一臉茫然。
江彭祖奇怪道:“前不久殿下去了老夫府上,說是王爺起事缺少資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