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衫不整的公子徹底慌了神:“我爹是刑部尚書,我勸你別亂來……啊。”
迎接他的只有魏冉的橫掃一刀。
撲哧一聲,一顆人頭滾落在水廊的木地板上。
那名少女也被閔王府的侍衛救下,正在不停的往外咳水。
“刑部尚書?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可惜,你沒有第二條命。”
他邁開步伐,朝最近的一個花房走去。
周圍花房裡,隱約傳來靡靡之音,以及幾位少女不堪重負的求饒,甚至一些變態的笑聲。
他們都玩兒的不亦樂乎,外面發生的事無人關注。
魏冉踹開第一個花房的門,看到眼前場景後,胸腔都被怒火填滿。
只見一個年齡不大的公子,手持燒紅的匕首給被捆綁的少女胸前刻字,每下一次刀,少女便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乖,別動,馬上就好。”
“小爺的名字刻上去,你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今後你只能乖乖伺候小爺一個人。”
少女雪白的胸口上兩字尚未刻完。
但不難看出,這兩個字念張朝,月字只刻了一個框架,就剩中間兩筆。
那雪白的皮肉被燙到紅黑,鮮血順著縫隙往下流。
“誰他娘敢踹老子的門?”
張朝回頭,暴戾的眼神盯著門口的魏冉。
魏冉月白色的棉袍上,飛濺了不少血點,就連臉上都沾染了不少血,看著有些猙獰。
原本眼神暴戾的張朝心頭咯噔一聲,瞪大眸子震驚道:“你,你是魏冉?”
魏冉冷聲道:“你認識我?”
張朝急忙道:“三公主笄禮上我也在場,我叫張朝,我爹是平陽侯張平端,以前是跟著閔王一起打過仗的袍澤。”
“我爹讓我避嫌,所以就一直沒有登門拜訪。”
魏冉不動聲色走進去。
他目光落在被刻字的少女身上,心中一陣惋惜,多好的皮囊就這麼被糟蹋了?
張朝神色一喜,急忙把匕首一丟,直接就撕開少女上身單薄的紗衣露出諂笑:“我爹常說,若非為了避嫌,早就讓我去和殿下結交一番。”
“她叫喜娘,還是個雛兒呢,殿下若是喜歡,可在花房將她收入胯下,小弟在外面把風。”
魏冉腮幫微微鼓起。
他對喜娘道:“閉上眼睛。”
喜娘閉上滿是恐懼的雙眼。
魏冉瞥了眼諂笑著的張朝,抬手便是一刀。
撲哧!
人頭飛起,鮮血飛濺。
張朝化身熱血青年,熱血淋了魏冉和喜娘滿臉都是。
喜娘偷偷睜眼瞄了一眼,接著便驚呼一聲不敢去看,似乎更害怕了。
魏冉一甩刀身,隨手抹了把臉道:“喜娘對吧,可願跟我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