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晚在心裡冷笑一聲,既是對自己的‘天真’冷笑,又是對黎落夕的‘幼稚’冷笑。
風素晚絲毫沒有後退,只是淡淡回道:“我從來就沒覺得自己有多美過,如果陛下不願意看到我這張臉的話,那麼儘管劃就是。”
黎落夕:“你以為朕不敢嗎?要不是你這張臉,那些圍繞在你身邊的男人又從何而來,要不是你這張臉,又怎會引來這樣一個瞎子,虧得朕前幾日還那般信任你,你知不知道那些大臣給朕的摺子上寫的都是什麼?”
聽完黎落夕的這些話,風素晚不由的便把剛剛在心裡設的那個賭局取消了,但凡他有一絲絲信任她的話,他今天也就不會過來了,信任這種東西看來還真是勉強不來的,“所以陛下怎麼還不動手呢?難道是下不去手嗎?還是說陛下非常想要再看到我和其他男人...”
風素晚的話剛說到一半,黎落夕手中的劍就已經劃過的風素晚的臉頰,一道鮮紅的冰涼的傷口很快就出現在了風素晚的半邊臉上。
雖然黎落夕真真切切的說了要劃傷風素晚的臉,但誰都沒有想到黎落夕會真的那麼做,看到黎落夕對風素晚做的這一幕,隨黎落夕一同前來的四雙公公和胭脂都是驚掉了下巴,反應過來的四雙公公和胭脂正要出去喊御醫,風素晚的聲音便再次出了來。
“陛下這一次總算是真的說到做到了。”風素晚說話間不禁往前邁向一步,一隻手也不自覺的搭上了黎落夕還沒落下的劍鋒,然後笑著對黎落夕道:“不過,就劃這麼一劍可能還不夠吧,如果我再幫陛下來一劍的話,那陛下是不是可以就此放過畫師的性命呢?”
黎落夕還沒聽懂風素晚話裡的具體意思,就見風素晚的臉突然一下貼近劍鋒,然後只是風素晚一偏頭的功夫,她的臉上便立刻出現了第二道傷口。
肉眼可見的,這一道傷口要比剛剛黎落夕劃的那一道深的多,如果說黎落夕那一劍只是劃破了一個表皮的話,那麼風素晚這一下,可以說是貨真價實的划進了肉裡。
僅僅只是一瞬之間,風素晚的半邊臉就被鮮血給染了個通紅。
四雙公公:“胭脂快...快先幫娘娘止血,我這就去叫御醫來。”
要不是四雙公公的這一聲呼喊,胭脂的魂怕是早就被嚇飛了,“是...是是,奴婢這就...這就幫娘娘止血。”
在胭脂還手忙腳亂的時候,黎落夕就已經扔掉手裡的劍一步跨到了風素晚身前,用手趕緊捂住了風素晚臉上的傷口,“你這是在做什麼?誰準你這麼做的?誰準你的?”
看著黎落夕的眼睛,風素晚忍著臉上的劇痛,向黎落夕確認道:“陛下現在...現在可以放過...放過畫師的性命了嗎?”
因為臉上的傷,所以風素晚每說一個字,傷口上都會不斷的湧出來血,風素晚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黎落夕的手掌就已經全被鮮血浸溼了,聽到風素晚在這種情況下還心心念念著那個畫師,黎落夕真的恨不得馬上殺了他,但,“好,朕答應你,朕就暫且饒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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