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晚突然變冷的聲音讓黎落夕的心裡也是一顫,這樣的風素晚他還從來沒見過,一種不祥的預感也不知不覺湧進黎落夕的心頭,果不其然,還未等黎落夕開口回答,風素晚的話便又出來了。
風素晚:“如果真要如此的話,那麼我的命,陛下儘管拿去好了。”
黎落夕想過風素晚可能會求情,可能會生氣,可能會明知道他的決意還要阻擋,但他從未想過她會這樣,她會這樣將自己的生死輕而易舉的置之不顧,就只為一個區區畫師...
聽到風素晚的此番話後無色也是立馬就開了口,“婉妃娘娘您怎可如此說,臣下今生,無牽無掛,臣下死後,既無人喜,也無人悲,既然今天是君要臣死,那麼臣下萬不敢違抗。”
風素晚:“畫師錯了,如果是以前,或許沒人為畫師悲傷,但是今天過後則有了。”
無色:“娘娘...”
“夠了。”風素晚先前的話已經夠讓黎落夕生氣的了,卻不料後面的話更讓黎落夕氣憤,什麼叫做‘今天過後則有了’,她是又當他不存在嗎,“你們以為朕就只是說著玩玩而已嗎?還是說你們根本不把朕說的話放在眼裡?”
對於黎落夕的這套說詞,風素晚和無色都沒有回應,風素晚自認她已經將該說的都說完了,如果一個人執意要做一件事情的話,那是攔不住的,所以風素只能賭,賭黎落夕的心並沒有那麼冷,並沒有那麼‘寒石心腸’。
看著風素晚此刻沒有表情還依然攝人心魄的臉龐,黎落夕的腦袋裡不禁冒出一個想法來,如果,如果他毀了這張臉,毀了這張絕世的面容的話,那麼是不是就沒人再覬覦她了,那麼她是不是就真的只屬於他一個人了?
人心裡的獨佔欲,只要一滋生出來,就會慢慢‘腐蝕’心靈,在我們還未察覺的時候,它其實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
從遇上風素晚至今,黎落夕的獨佔欲就越來越濃烈越來越不可控,所以此刻看著風素晚的那張臉,黎落夕腦海裡的那個想法也是越來越肯定越來越想摧毀。
“好美的一張臉。”黎落夕說話間就又扶上了風素晚的臉頰,“真不知道這一張臉曾經迷住了多少人,也不知以後還會有多少人拜倒在這張臉下。”
風素晚不知黎落夕為何會突然說這樣的話,直覺讓她非常果斷的就推開了黎落夕扶在自己臉頰上的手。
風素晚的這個舉動再加上她突然蹙眉不願看他的表情讓黎落夕以為風素晚是在嫌棄他,厭惡他,眼睛一瞥就看到旁邊架子上的一柄長劍,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際,黎落夕就已經拔出那柄長劍並指著風素晚的鼻尖了。
黎落夕:“如果朕在你的臉上劃一劍,那麼那你說你這個天下第一美人的名稱還保得住嗎?”
風素晚從未想過自己的那個虛名會給自己帶來這樣的一天,她也從未想過黎落夕會有一天拿劍對著她,這是嫌她心裡傷的不夠,還要再加一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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