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殤卻故意攔在穆蕭蕭身前說:“穆姑娘,陳將軍還在休息。”
“胡說!我二叔常年從軍,什麼時候睡過懶覺?”
穆蕭蕭忽然神色一驚問道:“他不會是生病了吧?”然後不顧阻攔向著院子裡衝去。
卻被東宮殤一把拉住,東宮殤臉上現出急色,道:“穆姑娘,反正陳將軍還沒起,你先隨我去看看我侄子好不好?”
“他這兩天總是哭鬧,我怕他是生了什麼病。”
穆蕭蕭越發覺得有一絲不對勁,想要掙脫東宮殤的手,道:“一會兒,等我見了我二叔我一定去給你侄子診病。”
“別了,還是先去我那吧。”
東宮殤的反應使得穆蕭蕭越發疑惑,皺眉看著東宮殤問道:“東宮殤,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東宮殤聞言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故作輕鬆地道:“我哪有什麼事瞞著你啊?”
“是不是我二叔出事了?”
穆蕭蕭聯想到自己的心悸,聯想到滿園被吹落的桃花,她越發不安。
用力甩開了東宮殤的手,向著內院衝去。
看著穆蕭蕭消失的背影,東宮殤嘆息一聲頹然地坐在了牆邊。
雙手抱著頭,東宮殤死死咬著牙。
穆蕭蕭一路上不顧雪狼衛的阻攔,直接衝到了內院的大門口。
“姑娘,我家將軍他……”
門口的雪狼衛還要阻攔,穆蕭蕭卻是大喊了一聲:“你家將軍是我二叔——”
說完話在雪狼衛有些呆滯地注視下一把推開了內院的門。
穆蕭蕭胸口劇烈起伏,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院子中那道蒼松般挺拔的身影,那張峭壁半剛毅的臉龐。
陳惜命穿著一襲白衣站在院子中間,似乎正在等待著穆蕭蕭。
穆蕭蕭與陳惜命四目相對。
猛得,穆蕭蕭如乳燕投懷一般衝向了陳惜命,一下撲進了陳惜命的懷裡。
穆蕭蕭用力摟住陳惜命的,近乎哭喊著說:“二叔,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事了!”
陳惜命沒有去抱穆蕭蕭,而是仰頭直視著那初升的朝陽,眼中滿是愧疚傷感。
穆蕭蕭的關懷就像是一把尖刀一般在陳惜命的心坎裡戳啊攪啊,將陳惜命一顆本已經近乎枯竭的心戳了個稀巴爛。
“啊——”
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絕望的尖叫聲在陳惜命的房間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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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惜命心中猛得一顫。
該來的總要來的,該面對的無論怎樣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