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穆蕭蕭將那魚湯又交到了陳惜命手中說:“二叔,這魚湯你還是給那那頭豹子喝吧。”
“豹子怎麼會喝湯呢?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
看著一臉求知慾的陳惜命,穆蕭蕭沒好氣地道:“二叔,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家裡有孩子備著魚湯豬蹄是沒錯,但是你知道那是做什麼的嗎?”
“那……那是用來給……哎呀!”穆蕭蕭一時之間難以啟齒。
“那是用來催奶水的!”穆蕭蕭說完話俏臉大紅啊,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朵根。
“你……二叔,你給我喝什麼?”穆蕭蕭徹底低下了頭。
還好她低下了頭,並沒有看到此刻陳惜命的窘狀。
此刻的陳惜命也已經是鬧了個大紅臉,穆蕭蕭是害羞的紅,而陳惜命則是丟人的紅!
丟人丟大了。
陳惜命捧著魚湯低下了頭,正巧穆蕭蕭試探著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沒有半分情誼,只有尷尬。
好巧不巧的是,陳惜命竟然鬼使神差地向著穆蕭蕭前胸瞟了一眼。
又正巧這一眼完全被穆蕭蕭給捕捉了個正著。
“二叔——”穆蕭蕭羞惱地一腳狠狠地踩在了陳惜命的腳上。
“哎呀——”這一腳著實是將我們的雪狼將軍給踩痛了,但是更疼的卻是臉啊,火辣辣的疼。
陳惜命端著那個大花碗回到雪狼衛中間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抬頭看他,都在那低頭胡亂扒著手中的飯。
“我問一下諸位,你們知道鯽魚湯是做什麼的嗎?”陳惜命的聲音聽不出任何一絲感情。
全場沉默,三千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回答。
“為什麼沒人提醒我?”
還是沒人回答。
陳惜命點了點頭說:“好,都當啞巴是吧?這湯是誰煲的?”
雪狼衛中一個人身體頓時一抖,用力嚥下嘴裡的一大口飯,緩緩舉手站了起來。
陳惜命盯著那個人說:“湯給你,今天晚上我要見到你教會那頭母豹子喝湯。”
那名雪狼衛立刻苦著臉說:“這豹子怎麼會喝湯呢?”
“有問題嗎?”陳惜命語氣平靜地問。
那雪狼衛立刻站得筆直道:“沒問題!”
陳惜命點了點頭說:“好,教不會那豹子喝湯,呵呵……”
最後這一聲笑嚇得那雪狼衛又是渾身一顫。
身後大帳中,穆蕭蕭站在門口捂著嘴笑得花枝爛顫。
終於她看不下去了,因為她發現那雪狼衛已經就要哭了,教豹子喝湯可比殺人難多了。
巧的是,那名雪狼衛穆蕭蕭認得,正是當初在西北的時候給穆蕭蕭站崗的其中之一。
“二叔!”
陳惜命還捧著那個大碗,回身疑惑地看向穆蕭蕭。
“湯給我吧?扔了多浪費。”
陳惜命皺眉道:“可是這湯不是用來……”
穆蕭蕭忍不住噗嗤一笑說:“二叔你好笨啊,誰說正常人不能喝鯽魚湯了?”
陳惜命身後那名雪狼衛頓時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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