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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獨孤副將,原來你在這,”身後一聲粗獷的嗓音響起,獨孤信回頭一看,原來是張副將。
只見他笑呵呵的走過來,一把拉住自己的胳膊,“獨孤副將,走,那邊去,大夥都在那邊!”
獨孤信有些尷尬的望望葛紅豔,葛紅豔嘴角輕輕上揚,笑靨如花,“你去吧,我自己一個人能行。”
獨孤信頗帶歉意的對著她點點頭。便隨著張副將來到了正殿,原來,大臣們幾乎都聚集在這裡。
不久梁武帝到來,王丞相便提議大家玩個遊戲,君臣連句賦詩。
這種遊戲一般來說是文官們的遊戲。武將並不太擅長。不過在南梁,卻是個例外。要知道在南梁,武夫農夫都能來兩句。
先從梁武帝開始,只見他輕撫白須,略略沉吟,信手撚來,“枝上柳綿吹又少,小荷才露尖尖角!”
王丞相接著下句,“山迴路轉不見君,空山但聞人語響!”
眾人紛紛道好。
曹將軍幾杯酒下肚,面上已經微微泛紅。看著別人的詩句連的順暢,自己這專心學習詩詞許久,頗有信心的準備大露一把,眼巴巴的等著輪到自己。可是良久,眾人差不多每人都按照規矩做了一首,負責安排詩韻的尚書左僕射沈約卻依舊沒有分給自己詩韻。
曹將軍不由的暗自惱怒,趁著酒意便上前責問左尚書,“左大人,你什麼意思,當我曹景宗是空氣!”
左尚書知道他性情急躁,趕緊賠笑道,“哎呦,曹大人,您看您說的,我哪敢小看您呀,只是您是咱們南梁的大將軍,這連句賦詩是文人的遊戲。這就跟讓文官去比武射箭一般,咱們的文官哪裡做的來,與其輸慘了難看,還不如就看看湊個熱鬧,呵呵,您說了?”
曹將軍卻臉紅脖子粗的不依不饒的,“你哪裡就看出我不會做詩,我告訴你,我可是文武雙全,樣樣精通。”
他粗大的嗓門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梁武帝也看了過來。他對曹景宗這種不甘人後的性格早有了解,於是安慰他說道,“將軍您是一位出眾的人才,又何必在乎作一首詩呢”
“皇上,您這可就太小看於臣了,臣很愛好寫詩的,”曹將軍眼睛微眯,雙頰紅暈,說話間一股酒氣撲鼻,顯然已經有些醉了。他轉身又向著左大人,“左大人,還請你快些分些詞給我!”
左尚書有些為難的望向梁武帝,那意思分明是,他真醉了,說的醉話,一會寫不出了不是更丟人嗎?
梁武帝也沒奈何,皺著眉頭,對著左尚書輕輕點點頭,緩聲說道,“行,你就給他吧。”
這時詩韻差不多已經分完,只剩下“競”、“病”二字。在這種侷限之下要按韻賦詩是很困難的。
眾目睽睽之下,曹將軍拿著毛筆,陷入苦思冥想中。
良久,他依舊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不少人已經扭轉頭,掩嘴偷笑起來。
獨孤信心裡著急的慌,悄悄走上前,小聲念道,“去時女兒悲,歸來笳鼓競。借問行路人,何如霍去病。”
曹將軍早憋的滿臉通紅,扭頭看了獨孤信一眼,急忙揮筆疾書。
待他將詩詞交了上去,眾人大驚,紛紛稱贊,好,妙不可言!
梁武帝更是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曹將軍,“曹將軍原來真是文武雙全啊!”
曹將軍滿頭大汗,也不敢居功自喜,只是謙虛的躬身道:哪裡,哪裡,比起諸位,曹某還差的遠啦!
········
而葛紅豔那邊,她東張西望著,一個人也不認識,便準備走到後座找個隱蔽的座位坐下,只覺得身側有人注視著自己,側頭一看,一名中年凸肚,一身白袍的中年男子正盯著自己,一張黑黃的臉皮,當中鑲著白多黑少的兩個琉璃球。一個中部高峙的鷹鼻,鼻下掛著些幹黃的穗子,遮住了嘴。
看她轉過頭,白袍男子也並不迴避,而是朝她笑笑。
葛紅豔禮貌的也報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