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甘心的,獨孤信又問道“哪有吃飯的酒樓,你總知道吧!”
“公子,你趕緊走吧,我是真不知道,”大嬸一副驚懼的模樣,身子連連後退,要不是面前的一堆瓜沒法帶走,相信她早跑遠了。
這南梁的風俗怎麼回事,南梁人都膽小如鼠麼?就不能正常說兩句話!
獨孤信目瞪口呆,只能悻悻離開。
不甘心的還想嘗試的問第三個人,可是別人一看他們靠近都趕緊快步躲開了。
無奈何,兩人頂著毒辣的日頭,騎上馬,在街頭邊走邊仔細的一路檢視。倒也見到了一家住店的酒樓,無奈看著四周嘈雜不堪,一眼瞟進去,裡面也頗為破敗雜亂,實在是不想委屈著呆在這裡。
算了,和葛紅豔商量一番,決定先找個地方吃飯,填飽了肚子再繼續找吧。
吃飯的小酒樓倒是不少,兩人門外繫好了馬,徑直進了酒樓。
吃飽喝足,看著一旁熱情招呼著的店小二,獨孤信拿出一錠銀子,“小二,過來。”
“哎,客官,您吃好了,一共是二兩銀子。”小二彎著腰,在一旁說道。
“嗯,不用找了,”獨孤信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店小二,拿著銀子的手卻不松開。
遇到如此大方的主,小二的眼睛頓時彎成了弧形,,更加點頭哈腰殷勤的說道,“謝謝爺,謝謝客官。”一邊伸出手準備去接銀子。
“等著,還想問你個事,”獨孤信緩聲說道。
小二有些遲疑的打量著二人,再看看那誘人的一大錠銀子,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客官是想問什麼?”
“這建康的人怎麼都這麼怪,拒人千裡之外,我想打聽下建康有哪家住宿的酒樓安靜舒服點。硬是沒人肯告訴我!”獨孤信不解的問道。
“客官,您是外地人吧,打哪來的?”小二看著二人頗為淩亂的衣著打扮,和明顯的外地口音,還有那沉默不語的少女,謹慎的問道。
“我們是遠地路過的,去探望親戚,”不想說出實情,獨孤信撒了謊。
“客官,您是有所不知,····”小二遲疑著東張西望一番,壓低了聲音,“您出門往東拐,走個兩裡路,正府街上有間飛鴻居,是咱們建康最好的酒樓,吃飯住宿都有,是來來往往路過的公子官人們經常歇息的地方。”
“哦,不錯,”獨孤信點點頭,嘴角牽起一絲笑容,緩聲說道,“不過我好像是問了兩個問題吧?”
“呵呵,呵呵,客官,您是有所不知,”小二湊近獨孤信的耳邊,耳語道,“咱們建康人其實好客的很,只是前些天有位衣著光鮮的俊俏翩翩公子走在大街上,他遇到個賣黃鱔的小販,問:豫章王這人你覺得怎麼樣?
小販答:浮躁暴虐,不是好人。
不想此人正是二皇子豫章王,他頓時火冒三丈,讓左右掰開小販的嘴,把黃鱔塞了進去。鱔魚遊進腹中,這人當場倒地身亡。這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的,至此,所有的建康人都接受了教訓: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頓時有些瞠目結舌,獨孤信松開手,將銀子遞於店小二。
店小二開心的點頭哈腰再次道謝,“客官,您在這建康的大街上,可千萬要當心,聽說那豫章王經常在大街上閑逛,看到哪個人不爽,就當眾猛揍一頓。”
“哦,多謝你提醒”獨孤信深嘆一口氣,本以為這南梁比較清靜,卻原來,哪裡都一樣,惡棍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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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知道為什麼長得醜的有優先發言權嗎?”
“為什麼啊?”
“因為‘我醜話說在前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