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做這些事情的理由是什麼？”
“……”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趙z席怕是日理萬機，忘了你自己做了哪些好事兒！”
趙明恆還在思量自己做了哪些讓姜珂起刺的事情。
卻還來不及反應，姜珂已然探身，拿起辦公桌上的簽字筆，勾起他的下巴。
跟著，趙明恆聽到姜珂一字一句道。
“你欠我家的，欠我哥的，我會一一向你討回來！”
姜珂的眼底，醞著一團戾氣，透著股狠勁兒和陰冷。
趙明恆有些發怔的對視姜珂似染了毒汁一樣的眸。
後知後覺，才有所反應，不出意外，她是聽到了那天他和蘇苕的對話，知道了害死她哥哥的罪魁禍首是誰！
剛有所反應，姜珂拿開挑起趙明恆下頜的簽字筆，末了，拔開筆帽，直接往他搭在桌沿上的手的手背，狠狠紮下。
“嗯……”
趙明恆驀地睜大眼，張大嘴。
渾身一哆嗦，臉色煞白，像是經歷了什麼酷刑，表情驚駭，卻疼得叫不出聲。
姜珂眯起眼，用力往下陷自己手裡的簽字筆。
即便她感覺到溼熱的血液，迸濺到她的肌膚上，她也不覺得解恨。
蘇苕一個女人，再怎麼有心陷害她哥哥，倘若沒有趙明恆給她撐腰，做她的底氣，她也找不來人，害不了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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