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了?怎麼搞的?”
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她說。
“所以,錄音和照片流露出去,是他乾的對麼?他屬於是畏罪自殺,是這樣嗎?”
“不是。”
“……”
“錄音和照片不是他流露出去的。至於是不是畏罪自殺,還要等後續調查結果。”
蕭莫宇接到一個沒有署名的快遞,裡面是陸靳城找兩院一把手吃飯的照片,和席間他們談話的錄音。
對陸靳城,蕭莫宇本就有恨,手裡捏著能搞陸靳城的證據,他不可能不利用。
之所以,他沒有在法院判決書下來之前搞陸靳城,就是在等他父親從外面視察回來。
有他父親身為渻委要員的身份辦事兒,總好過他這個部門一把手向上檢舉陸靳城。
等蕭東昇外出視察回來,因為手握梁法官為姜文驥案子一事兒放水的證據,直接把矛頭指向陸靳城,上報檢察機關和紀委。
蕭東昇位列渻委的要職,他親自舉報,記委方面,立刻成立調查組,就兩院一把手兒被收買一事兒,找他們問罪調查。
不過,等梁法官接受調查,被限制處境後,再回到家裡,他沒有吃飯,直接把自己鎖進書房裡。
梁法官進書房有兩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他夫人發現情況不對勁兒,就過去敲門。
哪知道,梁法官沒有應聲。
等後來,梁夫人發覺真的有情況,就趕忙給自己兒子打電話,等自己兒子過來,用鑰匙開啟書房的門,他們震驚不已。
他們見到的不是梁法官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已經服毒而亡的屍體……
“……所以,出賣你的人,是韓檢察長?”
陸靳城輕“嗯”一聲。
“是他!”
梁法官服毒而亡之前,手機裡的一切資訊和通話記錄都已經被清空了。
電腦文件開著,上面寫著幾行密密麻麻的字。
而他本人,則是趴在電腦桌的鍵盤上,嘴角流血而亡,手邊扔著一個裝著“毒鼠強”的藥瓶。
至於電腦文件上面寫著的內容是:
以下,我說的內容全部屬實,我以我的性命發誓。
錄音和照片不是我傳出去的,我沒有出賣任何人,姜文驥的案子會輕判,我確實是受了人指使,但不是陸靳城指使我的,不是他收買了我。
就他所在的級別和官銜,還不足以讓我為他賣命。
被你們調查,我很冤,真的很冤。
你們讓我認罪,倒不如讓我死了。
反正,姜文驥的案子,我不管是拖陸靳城下水,還是道出幕後的真兇是誰,我橫豎都會被以瀆職的名義被免職。
既然這樣,我退無可退,只能道出真相,實話實說。
可是,上天已經不允許我道出真相,因為收買我,讓我為他賣命的那位大人物,他要我死,而且拿我家人的命威脅我,讓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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