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輕撫姜珂的臉頰,他低首吻她的頭髮。
“只要你好好的,讓我怎麼樣都沒有關係。”
姜珂心裡很難受。
他把自己保護到這步田地,連拔槍犯法的事兒都做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對得起他給自己的保護和喜歡。
“可是我不想再讓你出事兒,為我,你真的做了太多太多。”
“……”
“陸靳城,如果你因為這件事兒栽跟頭兒,我會很難受很難受。”
陸靳城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又去親吻姜珂的髮絲,他說。
“你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會拔槍崩郝德勇,與其說是突發情況使然,不如說是必然。
他一直覬覦姜珂,陸靳城早就和他有個了斷了。
不過一直礙於沒有一個合適的時機。
而今天,恰好是郝德勇惹怒他,觸及他底限的那個點,因而,才拔槍,廢了他的命根子。
他陸靳城,並不是和善之人,多年的良好家教和品行修養,讓他一副謙謙君子形象。
但實際,他的底限,誰也不能觸及。
曾經的袁書記,是前車之鑑,現在的郝德勇,不過是重蹈覆轍。
對渻委書記尚且如此,何況是職位和權利比袁立明低的郝德勇。
他會做這一切,想的很簡單。
權利、官職可以不要,但底限不能踐踏,他的女人不能受到侵犯。
如果連他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他這輩子再如何成功,在仕途,再如何平步青雲,都不過是個失敗者。
陸靳城說姜珂所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姜珂也想毫無保留的相信他的話,相信她所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可是現實的殘酷,逼迫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相信他的話。
拔槍傷人,已經是觸犯法律,引起社會恐慌的行為。
何況對方還是一渻的副偗級人物!
就依照郝德勇眥睚必報的個性,就算搞不死陸靳城,也會給他添堵,做一些事兒,膈應他。
把陸靳城抱得更緊。
“如果出事兒,我說的是如果,我……我一定要去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