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姜珂堅持說自己能走路,沒有什麼大事兒,不用陸靳城抱自己,可是陸靳城,還是親自抱她上車。
等上車,陸靳城讓司機,開車過去醫院。
姜珂抓住陸靳城的手握緊,“不用去醫院,我沒有什麼事情,你別擔心了。”
郝德勇雖然無恥,不過也只是解開了她牛仔褲,碰了她幾下,倒也沒有對她做出來什麼其他惡性傷害。
陸靳城手撫姜珂的臉,把她纏在眼角的青絲,掖到耳後。
“還是去檢查一下,確定你沒有什麼事情,我放心。”
“真的不用了,就是手腳擦破了點皮,抹點藥膏就好,不用跑醫院一趟了。”
更加用力抓著陸靳城的手,盯了他幾秒,姜珂往他的懷裡靠去,輕聲說。
“我有點擔心你。”
“……”
“事情鬧得這麼大,要怎麼收場啊?”
再怎麼說,郝德勇的身份和地位在那兒擺著呢。
若非他犯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人都辦不了他。
陸靳城身為州長,拔槍崩了他,知法犯法,即便是為了保護自己,也不應該持槍傷人。
他的做法,雖然解恨,但不理智,很容易惹禍上身!
陸靳城輕描淡寫說了三個字,“無所謂。”
“我總不能看著你出事兒,袖手旁觀。”
姜珂攥住陸靳城白襯衫前襟,心裡有動容、有感動、還有難以言表的欣喜。
這樣的男人,實在找不到不喜歡他的理由啊!
栽在他手裡,粉身碎骨,馬革裹屍,也甘之如飴啊。
“如果真出事兒,我去認罪。”
事已至此,已經不是想補救就能彌補。
而且,姜珂雖然不贊成陸靳城的做法,卻不覺得他的做法有錯。
崩了郝德勇的命根子,一勞永逸,再也不用擔心他心存不軌,永遠想著侵犯自己的事情。
不過,她不想陸靳城因為這件事兒,對他的仕途,乃至他的人生,有什麼影響。
他這麼優秀,應該安安穩穩坐他現在的州長之位,而不是在流言蜚語間,受到什麼輿論譴責,亦或者受法律的嚴懲。
陸靳城黑眸低垂,看姜珂。
須臾,說。
“只要有我在,天大的罪,我都不會讓你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