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華被衝出來全副武裝的人控制了,但沒人敢上前動手。
劉華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干幫工夥計,聲勢浩大。明眼人都明白,這是來為莊婷鎮場子,找面子的。
沒多久這邊已經站滿了人,連雍州牧的人也已經驚動,大批的差人敢來團團將其圍住。少府尹一看揍人的是劉華後,整個人頭都瞬間大了。
這位爺咋就這麼不安分啊,這才幾天的時間,又搞出了這麼大一件事?
“府尹大人,來都來了,若不做主,是什麼意思?”老祭酒在人的攙扶下,一臉的憤怒。
少府尹很是尷尬的拱手為禮,訕笑一聲,道:“老大人安好,此事……”
“此事如何?”老祭酒顫巍巍的指著劉華,呵斥道:“堂堂國子監,容的這等小兒撒野?”
劉華斜視了老祭酒一眼,拄著鐵棍就走了過來。
一群人嚴陣以待,但沒人敢上前攔人,準備著若是劉華動手,他們會在第一時間阻止。
“你這人看上去比閩忌和那個姓鄭的還要大。”劉華眯著眼睛笑著,道:“貌似這國子監,你的官也最大,對麼?”
“哼,小兒放肆,老夫乃國子監祭酒!”
“國子監祭酒?哦?是校長對吧,也就是這個學校你說了算。”劉華忽然拔高了聲音,質問道:“那我問問,那些官員可是你國子監的學生?”
“小兒!”
“回答我的問題。”
“不是!”
“既然如此,我再來問你,這國子監是你出錢修建的?”
“你……”
“回答問題!”
“不是!”
老祭酒差不多被氣瘋了,但有問題,你不回答也不行,貌似這娃的來頭不小。
“既然學生不是你國子監的,國子監也不屬於你。那小爺倒是奇怪了,老不死的,你憑什麼管我家莊婷的事情,你有什麼權利指指點點的?對!你也別給我說,這鄭柄特孃的就是你國子監的教授,呵呵……昨日個的事情,你老不死的若是不知情,小爺今日個把頭割下來讓你當球踢。”
一聲聲質問,讓老祭酒目瞪口呆,惱羞成怒的呵斥道:“此事乃是我國子監……”
“你國子監個屁!小爺今日個沒揍你,那是因為你上了年歲,若不是看在傳統美德的份上,小爺砸不死你。”
“莊婷,走了!”劉華也懶得和這些人扯皮,道:“咱們不講這課了,既然別人說這東西是別人弄的,另請別人吧!”
說完劉華就走,老祭酒呵斥道:“大膽,陛下的旨意……”
“祭酒大人,既然您清楚是陛下的旨意,你還敢阻撓?放任他人欺凌我家莊婷?”這一次回答他問題的是公孫黎,道:“老大人,不是小女子不講理,而是……你國子監欺人太甚,我家莊婷在家,連公子都不會罵一句,當寶貝一樣,你們……憑什麼?”
劉華說走就走,沒人阻攔。
至少少府尹不敢。
這娃要是真誠心和你過不去,那麼劉安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