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要走,卻被張程叫住,道:“劉公子何必要將事情做絕?事已至此為何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
“談談?”劉華錯愕的轉身看著他,道:“有什麼好談的?就因為他褚遂良是個當官的?”
“然也!”張程道:“劉公子,不管如何,民不與官鬥乃是鐵律,當然,張某不否認劉公子的能耐,但是你可否想過,就算此次你贏了,他日朝堂諸公會如何看待?小小年紀便得理不饒人,他日若有問題……”
“打住,你要是說這屁話就免開尊口,我劉華再不濟也用不著你來教我做人。”劉華煞氣騰騰地道:“還有,小爺我近期沒做什麼,老老實實的當孫子了,你們還不滿足麼?”
“你真……沒做什麼?”
“愛信不信。”劉華道:“趕緊的滾,不然小爺我要放狗了。”
“哼!”張程冷冷的看著劉華,道:“敢做不敢當,那可不是君子所為,你別以為藏著掖著就可以不了了之。褚家乃是豪門,你這般不知進退……”
劉華討厭這種人,求你的時候像個孫子,當確定你沒用的時候,立馬翻臉威脅你。
“莊婷,你這丫頭死哪去了,去把狗都給我放開,家裡都特麼進賊了。”劉華對著門外大喊,隨即傳來了莊婷的應承,回答道:“少爺,咱家那幾只狗太兇了,要是咬了無辜之人……”
張程敗北,落荒而逃。
劉華站在門口看著落荒而逃的張程,嘴角露出了一抹的嘲諷,道:“訊息來的還真快,就不能再捂兩天?”
“捂不住的,蕭瑀罷相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提前沒個風聲,就連陛下也不好不教而誅。”不知什麼時候,李道宗站在了劉華的身後。
劉華翻了翻白眼,道:“你把事情看得真心簡單,自打上一次你去了摺子後就沒個動靜,要是明年真如我所言,你讓誰去背黑鍋?”
“那至少這鍋我不會背。”李道宗笑的有些冷酷,道:“與公與私,我已經告知了陛下。”
“得!你的意思是讓陛下一力承擔對吧?呵呵……大佬,您這是開國際玩笑麼?罪己詔一下,要多少人頭落地才算是善後?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看熱鬧不嫌事大,我可告訴你,到時候你將是歷史的罪人。”
“我已不在乎,史書讓愛咋寫就咋寫,反正我又不是魏徵,沒死諫這臭毛病。”
李道宗是是實實在在的學壞了,不擔當也就罷了,還學會了甩鍋,而且還屬於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你能拿他怎麼辦?
“對了,之前給你說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辦法,畢竟對突厥用兵可不是小事。”李道宗眉頭輕皺。
“我有個屁的辦法,不是蕭瑀老匹夫已經強烈反對了麼,你咋就那麼肯定陛下來年會對突厥用兵?”
“你太不瞭解咱們那位陛下了,當初渭水之盟之後,寢食難安啊,能忍到此時已經不容易了,倘若還沒點動靜,那可真不是我所瞭解的陛下,還有……蕭瑀做的一手好死,如今也隨了你的意,褚遂良老匹夫,怕是會深受牽連。”
“關我屁事!”劉華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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