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沈錢終於大發慈悲的讓胡嬌離開沈府。
第二天臨近中午,胡嬌依著時辰過來給沈錢上藥,沈錢嘴角的淤青花了兩天的時間,便也好得差不多了。
沈錢嘴角的淤青消除了,自然也沒什麼理由留下胡嬌。
胡嬌連午膳也沒有,找了藉口便從沈錢府上開溜了。
回到府上的胡嬌終於鬆了口氣。
嬌苑中,胡嬌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滾著。
突然間一個毛絨絨的小東西拱著自己。
胡嬌扔開被子,卻是珍珠跑上床來了。
胡嬌抱起珍珠,點著它的小鼻子,“小調皮的,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珍珠、珍珠......”一聲聲的叫喚從門口傳進來。
胡嬌抱著珍珠走了出去,在院子裡小聲叫喚著的是個侍婢,胡嬌倒是沒什麼印象。
“別叫了,珍珠在這兒!”胡嬌喊著。
侍婢見到胡嬌,連忙行禮,“奴婢見過縣主!”
胡嬌示意的點頭,“你起來吧!”
“謝縣主!”
胡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珍珠,倒是有些時日沒瞧著這小東西了,看著倒像是長胖了些,“珍珠這段時間都是你在喂養嗎?”
“回縣主的話,是奴婢在照顧著珍珠!”侍婢低眉順眼的回著話。
胡嬌嘴角淡笑著,“倒是養得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小婉!”
“小婉是吧,珍珠瞧著倒是胖了些,看來你是盡心了,既然如此往後你就負責照顧珍珠吧!”
“是縣主!”
說著話間,金珠進來了。
“縣主,這是怎麼了”金珠瞧著一旁候著的小婉,轉頭問向對方,“你不是院外的小婉嗎?怎麼在這裡?”
見到金珠,小婉的身子縮了縮,目光有些閃躲,“金珠姐姐!”
金珠點了點頭,也沒多問,她看了眼縣主懷中的珍珠,這小家夥倒是聰明得很,知道誰是主子,這不便是好些天沒近縣主的身,這小東西還是親近著縣主,倒是個有靈性的狗。
金珠的目光落在縣主的衣裙上,一塊黑色的汙跡印入了眼中,金珠皺了皺眉,“縣主的衣裙怎的有塊汙跡了!”
金珠掏出帕子上前擦拭著。
胡嬌順著目光望去,失笑的搖搖頭,“倒是沒留意著。”胡嬌逗弄了一下珍珠,“定是剛才珍珠跑過來是沾上的。”
金珠眉宇染上些許不悅,她嘀咕著,“銀鎖這個小妮子,竟是不洗幹淨珍珠就讓它近縣主的身,真真是沒規矩了。”
胡嬌摸著珍珠的手頓了一頓,“銀鎖?”
胡嬌的目光望了一眼小婉。
小婉頓時嚇得跪在地上,“縣主恕罪,是奴婢撒了謊,還請縣主責罰!”
金珠困惑的看著嚇得直發抖的小婉,她望向縣主,“縣主、這是......”
胡嬌尚未開口,小婉便哭哭啼啼的起來,“都是奴婢的錯,銀鎖姐姐身子不舒服,託著奴婢照看了珍珠幾天,今兒個奴婢不小心打了個盹,起來時便沒瞧見珍珠,因此便尋了過來,沒曾想、沒曾想珍珠跑到縣主處了。”
胡嬌面無表情的問道,“既然這樣,剛才為何不如實說來。”
小婉俯跪在地,“方才縣主問話,奴婢一時情急怕連累到銀鎖姐姐,便撒了謊!”
金珠聽完來龍去脈,惱怒的上前便打了小婉的手臂,“小婉你膽子肥了,敢欺騙縣主!”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小婉硬生生的捱了一下,繼續求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