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停止前,靳雪最終還是接聽了。
“雪兒,你還上夜班嗎?”
“上完今晚,明天轉班。”靳雪的聲音很冷淡,她也不大想說話。
“今晚和爸爸吃飯吧。”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改天吧。”
靳雲天沉默了幾秒,柔聲問:“姜瑀對你好嗎?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看著手腕上的紅腫,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抓傷,靳雪的眼睛紅了,悄然聚攏一層淚霧。
讓她去高攀姜家,不就是擺明了讓她去受氣嗎?
哪來的臉這樣問她?
別說姜家了,整個靳家都在欺負她,都沒把她當人看,只當她是一件可以換取利益的商品而已,何必說得那麼虛偽!
眨眨眼驅散眼裡的淚霧,靳雪語氣清冷地說:“他對我很好呀,爺爺和婆婆都送上見面禮了,這輩子在姜家衣食無憂。要是生個兒子,地位就穩了。”
“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靳雲天皺著眉頭,他的眼睛有些溼潤了。
“我要看案例,掛電話了。”
手機裡沒了聲音,靳雲天的表情有些失落。
已經三天了,他沒有聽到靳雪再叫他一聲爸爸。
他知道她還在生氣。
胸口處絞痛,靳雲天馬上吃藥。
他真的希望可以再多些時間陪陪她。
……
靳雪在客廳看一些手術的影像,突然,張寶禪帶著幾個保鏢浩浩蕩蕩走了進來。
幾個保鏢還圍住靳雪。
張寶禪坐在單人沙發上,目光沉沉地凝視靳雪。
她的聲音如同冰窖發出來般冷冽,“你把中藥劑都扔了?根本沒喝?”
靳雪眼瞼微微垂下,漫不經心道:“一口都不喝,只要我還是姜瑀的妻子,我要他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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