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禪黑臉了,雙眼有兩簇怒火在躍動著。
“膽大包天的蠢女人,容不得你放肆!”
靳雪冷笑,眼底滑過厭惡,“我不明白,婆婆迫不及待讓我生孫子,為什麼又在背地裡害我?”
“胡言亂語!”
靳雪站了起來,靠近婆婆,犀利的眸光盯著婆婆。
“照片的事,不是婆婆找私家偵探拍的嗎?婆婆見我的前一天,珍姨不是跟你說過我要上大夜班?除了姜瑀和珍姨,婆婆很值得懷疑。”
張寶禪到底是經過事的人,哪怕心裡蕩起了波瀾,此刻也是鎮定自如,繃著冷漠臉,如同沒事人一樣盯著靳雪。
“不管你怎樣誣衊我,你一樣要按時喝中藥。老爺子讓我盯著你喝中藥,我就該管你,沒得你狡辯,也由不得你不喝。”
靳雪眼底的寒意彷彿能殺死人。
“嘭”的一聲響,她把果盆砸在地上。
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帶著一絲嘲諷,挑釁般瞪著張寶禪。
“借老爺子的威嚴逼我喝中藥,該不會是中藥裡動了手腳吧?昨晚,抓到偷拍的私家偵探時,我就在現場,他都招了。”
這個死丫頭真的很令人討厭!
如果她是啞巴就好了!
張寶禪還沉得住氣,面無表情地瞪著靳雪。
但她心裡早就波濤洶湧了,恨不得弄死這個死丫頭。
“抓住她,請她喝下中藥。目無尊長,扇她兩個耳光。”
保鏢要上前,剎那間,靳雪一手拿著水果刀,一手拿著菸灰缸。
保鏢上前一步,靳雪揮舞著水果刀。
靳雪兇惡陰鷙的眼神瞪著他們。
“你們敢動我,我對你們也不客氣。這裡是我家,我做主,輪不到你們在我家撒野,都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