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的眼神讓他發慌,果然,初晚想掙開他,然後離開。
鐘景意識到她的意圖後,大手攥得更緊了。他眼睛一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俯身親了初晚。
一時間,眾人一片吸氣,而當屬樓芬言的臉色最為精彩。
鐘景攥住初晚的下巴,試圖驅入她的舌關。
無奈,初晚鐵了心不理她,緊閉著牙關不讓他進來。
鐘景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手指撥弄了一下她的耳朵,初晚覺得發癢,嚶嚀了一聲,他便勾著舌頭進入,再將初晚口中的紅酒悉數吞入口中。
鐘景將她臉色親得發紅,還不夠,一把將初晚把到大腿上,密密麻麻地親了個遍。
這回初晚可不上上次那樣不清不白地跟被他上了。
她錘著鐘景的胸膛,趁機咬了一下鐘景的嘴唇,血腥味立刻在兩人間的唇齒間彌漫開來。
初晚費力掙脫開,她看著鐘景咬破的嘴唇笑道:“你把我成什麼了?又想來個一夜情?”
“你給我滾。”初晚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完初晚就離開了包間,緊而鐘景拎著外套跟了出來。
留下一群人驚得下巴都掉到地上。
瘋子,神經病。初晚憤恨地想著,她離開的這些年,鐘景倒是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初晚站在大街上攔車,這些情緒莫名其妙地湧上來,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鐘景從後面追上來,不管不顧地拉著她,啞著聲音說:“跟我走。”
初晚站在他面前掉眼淚,語氣哀求:“鐘景,我請求你,當年離開是我的錯,你怎麼樣都好,拜託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玩什麼一夜情,轉而和別的女人在我面前玩深情……”
鐘景死死地按住她肩膀,眼睛泛紅:“痛就對了。那你走的這些年有我……痛嗎?”
“我還愛你,真的,在國外這五年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一分一秒都沒有。”初晚看著他認真地說,她有著諷刺的笑笑,“如果你覺得我的出現對你來說是打擾的話,我可以選擇離開,我們各自安靜地生活……”
“你再說一遍離開試試?”鐘景捏住她的下巴,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不可能。”
鐘景將她擁進懷裡,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的額頭:“你別想逃。我說過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既然出現了,就別想逃。”
自那晚之後,又逢上鐘景出差。有了一個空檔,兩個人都能有時間冷靜。
自那晚兩人互通了心意後,兩人的關繫好像是定了下來。
無論鐘景開會到多久,出差到多晚,都會按時給初晚打電話。
電話只是偶爾的日常,天氣工作類的原因。初晚也會覺得甜蜜,像是回到了熱戀時期。
鐘景之前的一系列做法被江山川氣得大罵,聲稱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對待。
鐘景出差回來後,順理成章地住進了初晚家。
他人高腿長的,也不嫌初晚家小,就這麼住下了。
閔恩靜來找初晚道過謙,並解釋她和鐘景什麼關系也沒有,當年是她的嫉妒心作祟。往事如風,初晚也放下了,接受了她的道歉。
初晚也盡量改變自己,下班之餘,她有空就會好做好飯送到鐘景公司,並且經常關心他的身體。
偶爾初晚迷迷糊糊地起來,鐘景已經收拾得清爽幹淨,他會擠好牙膏,示意初晚張嘴,認命得給她刷牙。
兩人就這樣住在一起有小半年。初晚發現一個問題,鐘景哪裡都好,就是太沒有安全感。
有時候只有有男士給初晚打個電話,他都要查崗好久。
除此之外,他還變著法兒的在性.事方面折磨她,經常把她折磨得下不來床。
鐘景管初晚管得嚴,九點之前必須回家,不準在外面鬼混,不準和別的男人說話這些條例,初晚都回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