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答案,鐘景興奮起來,將她折騰到下半夜,來了七八回。初晚求他,越求他越兇,最後居然做暈了過去。
宿醉後的初晚被爬上日頭的太陽照醒,她緩緩睜開眼睛,移一下腿,下身便火辣辣的疼。頭疼欲裂的初晚掙紮了起來,陸續回憶起昨晚的片段。
不完整,但足夠憶起一些事。
初晚光著腳在這套房子走來走去,空無一人。房子裡黑白的色調彰顯著主人的冷漠無情。
都說和人做完親密事後,醒來後可以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愛人。
鐘景沒有,他冷靜得可怕。初晚甚至猜到了他第二天提起褲子,將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準時地去了公司。
彷彿不過是一夜風流。
真正讓初晚崩潰的是,她回房間收拾自己東西的時候發現床頭的小桌子放著一對珍珠耳環,還有一張卡。
呵,真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了。為了錢就可以在酒吧隨便找人上床的那種?
這些都是什麼,一夜情的獎勵?
初晚閉了閉眼,酒後亂性果然可怕。她將自己收拾了一番,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留下才離開鐘景家。
當然,那張卡和珍珠耳環她沒要。
不至於。
室外的陽光刺眼,初晚一邊打車一邊思考問題。
借酒裝了瘋,主動挽留,承認了還愛,可又有什麼用呢。
初晚站在太陽底下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有誰會一直等著誰,所有人都是往不前,揮了揮手,過去的記憶便可煙消雲散。
初晚離開鐘景家後在家待了幾天。周千山還窩在臨市,她便帶他在四處逛了逛。
看日落,吃美食,也是一種享受。
這期間,鐘景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她,說不失落是假的。
好在周千山這人比較有趣,三兩句就逗笑了她。初晚甩甩頭,下定決心要將那人拋在腦後。
既然決定重新開始,在國內好好生活。
初晚索性搬了出來,組了一套小房子並且開始投簡歷。
她的求職方向很簡單,去一些劇團或專業的舞蹈工作室。
初晚的履歷很豐富,沒過多久,電話邀約不斷,她選擇一個國家級的文工團。
初晚正式報到沒兩天,就被推著上了臺。
說省文化大劇院臨時缺個節目,要找她們劇團。
除了集體舞之外,初晚還獨挑大樑,要表演一段現代舞。
鐘景正在公司簽字處理事情,秘書敲門進來。
“什麼事?”鐘景的聲音清清冷冷。
秘書一副公式公辦的口吻:“樓小姐這幾天在省文化大劇院有場演出,這是給您的邀請函。”
鐘景沒有片刻猶豫:“推了。”
“好的。”助理禮貌地點頭。
再忙完,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江山川和顧深亮跑來邀請他一起去公司樓下吃飯。
“景哥,我聽說初晚回來了……你們……”顧深亮試探地問了一句。
鐘景喝了一口水:“知道。”
????知道,然後呢?兩個人死死地盯住鐘景,無奈他一個眼神也沒有給。
“誒,初晚在文化劇院有一場演出,邀請了我們,還有姚瑤,你去嗎?”江山川問道。
鐘景臉色微變,這麼多人都被邀請了,就他沒有。
“不感興趣。”鐘景面無表情地說道。
週六晚上七點,座標省文化大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