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初晚因為室友經常帶不同男人回來折騰到半夜,發出的聲響嚴重影響了她的睡眠。所以初晚搬了出去。
她換了新室友。初晚的室友也是一名中國人, 金融系的一位學生。
眼睛有點像鐘景, 狹長的眸子盯著別人看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把人吸進去。
不過他們相處得很好, 把對方都當朋友的那種。可能在國外,都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吧。
她愈發地努力生活, 努力跳舞, 開始拿獎學金, 開始綻放光芒。
漸漸的,初晚的追求者越來越多, 無數人都想征服這位清冷的氣質女神,可是她都無心談戀愛。
唯一一個追求她的是一位西班牙人, 送了一枚素戒給她。
初晚看著那枚戒指發呆, 然後答應了他。一直相處得還算愉快,卻在他湊過來接吻時, 初晚卻別開了臉。
最後兩人和平分手。
結果讓初晚的室友周千山嘲笑她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那晚, 初晚做了一個春夢。在夢裡, 鐘景冷冰冰地盯著她, 不斷地挑.逗她,就是不肯給她。
後來初晚咿咿呀呀地求他,他眼睛一沉, 拼命地重撞她, 把她送上高潮。
他邊撞邊說:“別人沒讓你爽夠嗎,所以回來找我?”
初晚不停地掉眼淚,抱著他:“不是的, 我很想你。”
鐘景忽然勾唇冷笑,從她身上抽身離去,並說:“我已經不再恨你了。”
不再恨,也就沒有愛的意思。
初晚尖叫著從夢裡醒來,淚水打濕了枕頭,身上是密密麻麻的汗。
初晚起身抽了一支煙,開始回憶鐘景的臉,越想越記不起來。
畢業的時候,許多優秀的娛樂公司抑或是其他公司邀請她,都被初晚一一婉拒。
初晚選擇了一個國家級的劇團,繼續給自己充電。
在美帝的第五年,她望著紛茫的下雪天,突然想回家了。
周千山也決定回國發展,但他看得出初晚是因為心裡有人才回去。
“你為什麼回國?”周千山問道。
初晚笑著回答:“當然是把學到的這一身優秀技能報效祖國,拋頭顱灑熱血。”
周千山敲了敲她的腦袋,笑得開心:“你放屁。”
剛好周千山與初晚的航班相同,兩人一同飛了回來。
周千山是一個愛玩但同時對自己的人生規劃非常明確的人。他已經定好了自己將去哪裡任職,至於初晚一副慢悠悠的態度。
轉機的時候,周千山笑道:“我也沒去過臨市,剛好要從那飛北京,不如你招待我幾天。”
初晚爽快地答應了,她快速指使周千山去買兩杯拿鐵:“你可以先提前報恩。”
周千山去買咖啡,她一個人坐在椅椅子等他。
等了好一會兒周千山還沒來,初晚覺得無聊,拿起來一旁的報紙看起來。
明明是財經報紙,有人卻佔了不小的一個版塊。攥寫者模仿港媒擬了一一個勁爆的標題:鐘氏接班人夜會女明星,正牌未婚妻淚灑梅江。
配了一組身材高大的男人摟著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照片上模糊了男人的臉,卻把女性的五官照得一清二楚,正是時下自帶流量的一名年輕小花。
“在看什麼這麼入神?”周千山的聲音傳來。
初晚接過咖啡,沖他一笑:“沒什麼,無聊的東西而已。”
兩人相攜去辦登機手續,那份報紙被扔進垃圾桶裡。
兩個小時的飛機抵達臨市,周千山訂好酒店之前還紳士地把初晚送回了她家。
初晚之前跟父母透過電話說會很晚到,沒想到二老還是堅持在等她到半夜,還做了了她最喜歡的菜。
果然還是家裡最溫暖。
等初晚洗完澡,好不容易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卻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