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這次尖叫出來,有些不開心了:“你幹什麼?”
“幹你。”鐘景簡短地說。
電梯“叮”地一聲,顯示五樓已經到了。
鐘景將初晚放下,他摸出鑰匙開門,近乎有些粗暴地把小姑娘扯進門,
鐘景把她按在門板上,從客廳到臥室,一邊狠狠地親她,一邊去剝她的衣服。
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初晚的身體如羊脂玉,潔白而又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她剛哭過,眼睛紅紅的。嘴唇的口紅被鐘景親得亂七八糟。
鐘景眼睛一眯,她什麼時候塗口紅了。
又附身去親,棉質的體恤壓在她那一對柔軟上。
柔軟與粗糙相互摩擦,帶來一種顫慄感。
鐘景急需一個發洩口,這麼些天他壓力太大了。表面上雲淡風輕,內心卻惶然。擔心一手籌備的公司會出差錯,讓自己的朋友們失望。
害怕母親會隨時離他而去,那麼這個世界上他就沒有親人了。
惶恐初晚會離開自己,在樓道裡等她回家的時候,看到有男生送她回家。原來他不在,小姑娘一樣笑得很開心。
憤怒湧上心頭,所以他狠狠地親了初晚,那一刻只想證明她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憤怒之餘還有一絲害怕,害怕初晚會離他而去嗎,再也不想要他了。
所以他很聰明地把自己的軟弱暴露給她,讓她心疼。
初晚被親得臉頰陀紅,一雙烏黑的眼睛彌漫著霧色,衣服散亂,露出一對酥.胸。鐘景兩條腿分開,虛跨坐在她身上。
鐘景把她的裙子褪到大腿根處,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
他把那根粗.狀抵在她的幽深處,碾.磨.壓,惹得初晚發出陣陣嚶嚀。照舊是在邊緣試探,鐘景喘著粗氣,溫柔地吻著她。
一室雲雨。
鐘景快要褪出去的時候,初晚那兩條白花花的雙腿卻夾緊了他的腰,聲音細小卻做好了某種決定:“你進來。”
……
一開始的感覺只有痛,痛到她咬著鐘景的肩膀,上面留了深深的牙印,還沾著一層晶瑩的口水。
接著是拋上雲端的快感,一陣又一陣。她摸著鐘景的後腦勺,卻感受他頭發的弧度,柔軟如風中的棉絮,是真實攥在手心裡的。
鐘景發了狠地沖撞她,有些疼,她卻主動迎合他,讓他更舒服。她感覺是處在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隨時會沉溺在裡面,舒服又無法呼吸。
初晚仰著頭,學會與他交合,卻不自覺地流下眼淚來。鐘景以為弄疼了她,一遍又一遍溫柔地親吻著她。
……
初晚被鐘景折騰到半夜,兩人都睡了一陣。初晚醒來的時候,鐘景還在沉睡,一條手臂卻搭在她的腰上,彰顯他的霸道。
初晚小心翼翼地拿開他的手臂,稍微動一下,大腿處是撕裂般的疼痛,側眸一看,鐘景不知道什麼時候幫他清潔幹淨了。
初晚起身找衣服穿,發現衣服都被鐘景給撕碎了。於是套上他的黑t恤,從鐘景褲子裡掏出煙和打火機走向陽臺。
夜色溫柔,沾著濕氣的風吹來。初晚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露出一條筆直的雙腿。銀質打火機發出“嚓”的聲音,點亮了她五官小巧的一張臉。
初晚煙癮一向不是很重,十分煩躁地時候點上一根,舒緩情緒。她性格溫吞,骨子裡卻叛逆得很。初晚的叛逆持續了很久,一直到到上大學遇上鐘景。
鐘景把她從黑暗中拉出來,教她學會如何愛人和不執拗,讓自己別那麼痛苦。
她已經很久沒有抽煙了。初晚想起臥室裡熟睡的鐘景,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煙發呆。
他們還能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