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下半年因為兩人各自都忙,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短。他眼裡是他的遊戲開發,初晚眼裡只有他。
即使是得知要參加舞蹈大賽時,初晚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離自己夢想更進一步之類的想法,而是在想如果她不在,鐘景沒有按時吃飯怎麼辦。
初晚出發去法國比賽前一晚還在鐘景家裡為他洗手做羹湯。
初晚做了兩葷一蔬一湯,亮著一盞燈在鐘景回家。
等了又等,鐘景遲遲沒有回來。初晚有些擔心,撥了個電話無人接聽。
她想繼續撥打鐘景室友的電話,轉念一想,這樣會不會顯得她管得很嚴,讓人不自在。
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初晚沒有再打電話。
初晚看著漸漸涼掉的飯菜有些灰心。
和鐘景在一起,一直讓人覺得是一件虛無縹緲的東西。他太過於好,又足夠吸引人,每每和他出去有女生向他要微信,或者路人將打量的眼神投向初晚時,她都感到侷促。
和這樣一個人在一起,每次讓她産生在做美夢的錯覺。感覺下一秒就會有人把她喊醒。
初晚胡思亂想著,眼皮越來越沉,最後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鐘景回來看到的是這樣一幕,暖黃色的燈光亮起,桌上是初晚為他做飯的飯菜,彌漫著一種美好。
沙發上縮著成一團的初晚,瑩白的腳趾裸露在外面,紅潤的嘴唇微張,巴掌大的小臉壓在沙發扶手上壓出幾道鮮明的紅印。
鐘景的心髒有一種盈滿的感覺。今天和江山川一直在外面加班,不停地盯著電腦。
人一忙起來就什麼都忘了,直到他的眼睛看著螢幕上的線條出現模糊的重影。
江山川見狀急忙催促他回去,後者空閑下來才想起明天要飛巴黎的初晚。
鐘景開啟一直靜音狀態的手機,果不然,有幾個初晚的未接來電,因此急匆匆地趕回家。
初晚是被鐘景親醒的。迷迷糊糊中,好似有人溫柔地將嘴唇印在她要眼皮上,最後一路往下,臉頰,唇瓣,脖子,最後在她鎖骨處細細的啃咬。
輕微的疼痛和快感一併傳來,初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半褪下,鐘景趴在她胸前輕柔的啃噬。
初晚推開他,從沙發上坐起來。鐘景再次將她扯進懷裡,鼻尖抵著她的額頭:“寶寶,對不起,忙暈了就沒看手機。”
“菜都涼了。”初晚垂下眼睫。
言外之意,是不能吃了。
鐘景彎起唇角:“明天加熱就好了,你做的,我會把它吃完。”
“明天我就要走了,一個星期後回來,你一定要按時吃飯,不能熬夜,還有千萬少抽煙,你要穿的衣服我都給你疊出來了……”
“啊,還有……”初晚掰著手指頭說道。
鐘景兀自垂下眼皮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絮絮叨叨地叮囑他應該幹嘛,不應該幹嘛。那種幸福感一下子盈滿了他的整個心髒。
她是屬於他的。
鐘景看她像個小老頭一樣說個不停湊上去咬住她的唇瓣,低低的笑聲從喉嚨裡溢位來:“媳婦兒說什麼都是對的。”
初晚看著他冷峻的臉龐,不自覺地摸了上去,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空氣突然靜下來,鐘景握住她的手:“等你回來,還好公司的開頭弄好的話,我帶你去見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