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動。
“這算什麼真理呀?”初晚笑道。
姚瑤在電話那頭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狐貍永遠是狐貍,像你這麼傻又單純的人,主動起來會被鐘景攥的死死的。”
“即使是戀愛,也要保持矜持好嗎……”姚瑤絮絮叨叨地說。
初晚半疑半懂,把姚瑤的話聽進去了幾分。
兩天下來,她忍住想給鐘景發簡訊的一顆心,忐忑地等著鐘景來聯系她。
可當初晚開啟手機裡,螢幕幹淨,什麼訊息都沒有。
一股失望湧上心頭,初晚有些驚慌。因為性格的原因,從小就有些患得患失。
比如初晚以前所擁有的美好的事情,因為姑姑的一場病和那人的引導,可以毀掉她的所有。
晚上,初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索性從床頭摸出手機給鐘景發了一條簡訊。
——睡了嗎?
初晚眼睛不眨地盯著手機,心裡隱隱盼望著鐘景秒回她。可是沒有,初晚抱著手機繼續盯,到最後,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鐘景還沒有回臨市,和江山川待在學校外面一起處理收尾工作。
等鐘景發現這條資訊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鐘了。
鐘景有個毛病,一旦投入任何事就會忘我。加上他下意識地迴避看手機,就是不想那些人假心假意地催他回去。
他和初晚的聊天還停留在上次初晚說安全到家的資訊,鐘景回了個好字。
鐘景看了一下腕錶,他下意識地想回撥電話過去,後反應過來初晚這個點應該睡了。
他打算明天打個電話。
第二天,初晚醒來的第一眼就是看手機,空空如也。
她懷疑自己談了個假戀愛?
初晚決定讓自己忙起來,不想再一顆心吊在鐘景身上忽閃忽下了。
初晚找的家教工作是爸爸介紹的,他合作物件的兒子,也是藝術生,正好進修回來,急著補文化課。
初晚循著地址上門的時候,發現這一片都富人區。她其實有點怵有錢人家的小孩,不服管,腦袋裡還長了一根反骨。
對方是一位保養極好的單身母親,熱情地接待了初晚。
“那臭小子就麻煩你多擔待了,如果有什麼問題,盡管不客氣地訓他……”謝媽媽說道。
她剛接待初晚沒多久,手機裡的電話就震個不停。
謝媽媽對著房間裡喊:“兒子,你的家教老師來了,媽媽公司有事先走了,中午想吃什麼叫阿姨做。”
被喊的那人慢悠悠地出現。她的學生——謝眺越,他穿著棉質的長袖,頭發淩亂,光腳踩著地板就出來了。
謝眺越一見坐在正前方,姿勢規矩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的初晚挑眉,然後吹了個悠長的口哨。
初晚是個臉皮薄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強撐著,拿出姐姐的氣勢來。
“我是你的家教老師,負責過來給你補課的。”
大冷天的,謝眺越從冰箱裡拿出一聽可樂,懶散地坐在沙發背上。
“嘭”地一聲,拉環扯開,炸出細的水汽。謝眺越就著手裡的可樂喝了一口:“我媽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