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義觀也算是淡薄,大約做什麼事都是看心情。不過君澤也並不批判我的行為,我問他為何,君澤只是同我說,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活法。不無法無天,不為非作歹,不傷人謀私,便已是為人本分。
而能者多責也好,道義之事也罷,已是本分之外的事情,自己願意這般做或者被他人感化這般做自然是好,若是他人不願,你又能如何?強迫去做只會讓人心不滿,反而更不會願意去做那道義之事了。
君澤這番言論我很是喜歡,做這道義之事,唯心而已,並非為了那些虛名。有些人做了那麼一兩件道義之事便理所應該的覺得自己是救世主,而後便開始道義綁架別人,這樣的人已經將道義之事的本職歪曲變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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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同我說的。”我道,我的意思是君澤若是有事需要人幫忙,便可同我說,只要他開口,我必然是會出手的。
“好。”君澤回道,笑意更是深了一些,“阿么,你那花澗月的丫頭帶了一個小道士在王府門口站了多時,你可要見見?”
“你讓他們進來了?”我問道,大約是下午的時光太悠閒了,悠閒的我差點兒要忘了他們了。
“阿么不開口,我自然是不會插手的。”君澤回道,還帶著幾分討要表揚的神情,他的這一面大約除了我便沒人知道了。
“我這夫君倒是極為懂我,也不枉選了你。”我笑道,手指勾起的君澤的下巴,一臉讚賞之意,“先不見他們,不懂事便先晾一晾,晾完了,估摸著也就懂事了。”
“夫人說的是。”君澤回道,那寵著溺著的模樣,大約我說要做二天四界的共主,他也會支援到底。
不過我沒那樣的野心和心思,還是現在這般舒適自在。
我將若水和寄雲一晾便晾了三日,她們倒也意志堅定的在王府門口站了三日。若不是付遠頻頻來問,我大約還要將他們晾上個一兩日。
吩咐付遠告訴若水和寄雲,我在花澗月等他們,但我只等一盞茶的時間,過時不侯。
我回到花澗月時,秦軒正在忙進忙出,見我回來仍舊停下手中之事同我行禮問好,安排諸多事宜。
如今花澗月越來越大,若水的性子又不定,秦軒確實辛苦了些。我同秦軒若是覺得事情太多便找幾個人幫他便是,至於要找什麼樣的人,他自己拿捏,不用過問我了。
秦軒道了謝,安排完我的事宜便又去忙了,幾日未回花澗月,倒是極為想念,遂拿出上次君澤送我那些還未吃完的零嘴,開始喝起酒來。
若水和寄雲倒是極為準時,在最後一刻他們一同回到花澗月見到了我。
果然不懂事的人晾上一晾,便會懂事一些,三日未見若水和寄雲和諧了許多,若水不再一味指責寄雲,寄雲也不再一味自責於自己,他人二人握手言和,規規矩矩的坐在我對面,唯有的目的便是如何救得覓雪。
他們這般才是有求於人該有的模樣,若是還如三日前那般,便是若水的情面,我也不會再看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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