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水並無此意,只是太過擔心覓雪了。”聽我這般說,若水停住對寄雲的責怪,轉而規矩的坐好,解釋道。
“姑娘見諒,確實是寄雲無能,有負若水姑娘所託。”寄雲也道,聲音有些沙啞。
“既然這般,那便等你們何時指責完了,何時自責完了再來找我,我的耐心向來不多,沒興趣聽這些。”我道,喝完最後一口酒,下樓。
也莫說我不給他們留情面,這般似乎無情了些,可請求別人辦事,便該有請求別人辦事的樣子。
來請求他人辦事,還未及重點便在別人面前你來我往的叨叨,一個指責,一個自責,全然忘了這裡還有別人等著他們說出後續之事。
事情已然發生,我能試著去理解為了朋友擔憂的心情,也能試著去理解因為自己無法護重要之人周全的無奈,可一味的指著別人,一味的自責自己便能回到事發之前了麼?
簡直對荒謬,有這般想法和作為,除了只是浪費時間,對於其它的便是一點作用也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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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身回了瑞王府,才進府門,付遠便說當今的皇后也就是清淺,已在府中等候我多時,問我是否可要見。這付遠也是被調教的極為會說話了,前些日子凡是在九瓏有點權勢的,付遠便會左右為難,那會頭上的頭髮沒少白。現在倒是寬心了,便是連九瓏的皇后都可面不改色的讓她先在府中等著,還問我要不要見。
我朝付遠點頭,既然她來了,便見見也並無不可。
清淺大腹便便的坐在正廳的主位上,正慢悠悠的吃著小糕點喝著參茶,見我到來便放下手中的茶杯,在一旁女侍的攙扶下起身朝緩緩的朝我行了禮。
“清淺見過皇嬸。”清淺道,原來大婚之時見她胖了,是因為有了身子的緣故。
“坐吧,你也用不著這般多禮,在這九瓏,你現在的身份可比我尊貴些。”坐在另一側的主坐上我道,並不帶有其它情緒,只是陳述這麼一個事實。剛剛清淺一聲皇嬸,我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是同君澤做了眷侶,我便又多了好些個亂七八糟的身份。
本想換人上計壺酒來,可一看清淺,罷了,還是暫時不喝了。
“皇嬸永遠是清淺的恩人,清淺不會逾越。”清淺回道,頗是真誠,之後才在女侍的攙扶下又坐了下來。
“你今日來找,可我何事?”我問道,上回在大婚之時於她也是粗粗一瞥,後續她也沒有來見我,今日她來了,我確實是有些不明其意。
“本來是該早些來見皇嬸的,只是因為當初私自取了血芝蘭一事,心中頗為歉疚,無顏面對皇嬸,故這麼晚才來見皇嬸,還望皇嬸莫怪。”清淺帶著歉疚道,此番說出口她好似輕鬆了不少。
“都是成年往事,過去了便罷了。”王府中的丫環端上了一壺茶水,我倒了一杯品了品道,“當初讓你和皇甫揚來找我的人便是王爺吧?”回想當初之事,我突然問道。
“確實是皇叔讓我同揚去的,那時皇叔確實也無更好的辦法,還望皇嬸見諒。”清淺點點頭,有些忐忑,大約是怕我因此事同君澤吵鬧。
“我與他已是眷侶,不存在見諒與不見諒的問題。”我回道,且不說此事無傷大雅,便是嚴重些我現在也不會同君澤計較。
兩人相處,若是總翻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那麼便是怎麼處都不會處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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