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俺是廚房大師傅老餘,俺代表咱們樓裡的大夥說句話。咱們樓裡的大夥們早便聽聞姑娘酒量了得,今日難得有此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老餘說完便自喝了一杯,算是陪酒的誠意。
“既然如此,不如做個賭約如何?各五十壇,若我喝完不倒便是你們輸,你們輸了那麼日後花澗月之事都上心些。若是你們喝完五十壇後仍有一人不倒便是你們贏,待你們贏了之後,下個月月銀雙倍。如何?”聽了老餘之話,我玩心大起,但是要看看他們的能耐了。
“自然是好。”
“如此賭注自然要賭一賭。”
“姑娘,我們可就得罪了。”
“早便想同姑娘比一比了。”
“今日見得姑娘,又能與姑娘比較,當真是幸事。”
“小老兒雖然見識過姑娘的酒量,不過我們這麼多人,當存一線生機。”
“……”
大堂中的聲音此起彼伏,畢竟我的賭約條件並不嚴苛,若是在不接受,倒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斗酒怎能無琴,阿么,不如我撫上一曲,如何?”君澤並不阻止我與他們斗酒,反而帶著些寵溺的眼神看著我,好像那種便只要我開心,我做任何事他都要順著我。
“有酒,有琴,自然是好。”我點頭笑到。
每方合五十壇酒已經備好,君澤的琴也已就位,若水站在中間發號施令,一聲‘開始’老餘和老掌櫃便帶著那一群夥計喝起酒來,君澤的琴聲也在那一刻想起,哪首曲子正是《斗酒》。
老餘他們的酒喝的有些粗俗,我倒是稍微優雅一些,略施小法將酒罈懸於我的上方自行倒酒。
曲子由開始轉為小高潮,老餘他們只喝了近十壇酒便到了一小半,由小高潮轉速大高潮,一大半人已經倒下,大高潮轉為平緩,只剩兩兩三三人方能站立,曲子到了尾聲,老餘他們的人全倒了下去,喝了四十八壇,其實已然不錯了。
最後一罈酒喝完,君澤的琴聲剛好停下。他朝我笑了笑,我知道他笑裡的意思,大抵想表示我仗酒欺人了。
小小葉倒是見怪不怪,那小女娃娃確實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秦軒和若水則是搖了搖頭。
其實酒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喝酒嘛,點到為止便罷了,能有多少酒量便喝多少酒,哪裡用得著想他們這麼拼命,便是喝不完不能喝了也是無妨的,左右我也不過就是覺得好玩罷了。
“秦軒,下個月月銀給他們給他們算翻倍。若水,你去熬一鍋醒酒湯給他們喝。至於小不點,這小女娃娃你帶她去客房休息吧。”起身,我吩咐到,玩也玩夠了,酒也喝夠了,爛攤子我就不收拾了。
“阿么不安排安排我?”君澤坐在原位上,已將琴收好,他看著我目光灼灼。
“安排你做什麼?回府睡大覺?”我回道,對他的話莫名其妙。
君澤聽後大笑兩聲,“阿么這般安排,我自然是要聽的。”
我們造事者要麼離開,要麼醉酒,留下那兩人對夜長嘆,其實我就是故意的,誰叫他們二人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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