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中途他遇到更重要的一件事,抽不開身,便換成陽刻來代替他。
《獸神將》這款遊戲的概念,也是他留給陽刻的——後者在沒發揮好的情況下,決賽也排到了第五名。
所以,夏閻一直都覺得,正是自己退出了比賽,才給了沈牧可乘之機。
不過,在沈牧看來,他是真心希望夏閻能夠參賽。
這樣一來,他就能親自擊敗對方,幫蒲筠報仇雪恨。
“這裡不歡迎你,趕緊離開。”蒲筠冷冰冰地說道。
“呵,現在找到靠山,連說話都變橫了啊?”夏閻微微一笑,直接拉過一把椅子,氣定神閒地坐在上面。
看他那副表情和神態,似乎是在說:我就不走,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咦,這椅子上面的桐油漆,不是還沒幹嗎?”沈牧望著夏閻,訝異地說道:“你坐著沒感覺?”
“什麼!”夏閻立刻像兔子一樣跳起來,轉頭看向身下的椅子——壓根沒有上漆。
原來,他一不小心,被這小子擺了一道。
其實,桐油漆的氣味很大,只要夏閻稍微嗅一下味道,便知道對方是在唬人。
但是,沈牧那驚訝的表情,實在是太真實了,讓他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
“臭小子,竟敢戲弄我?”夏閻臉上黑得簡直要滴出墨汁。
“這個真不怪我……”沈牧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也沒想到,這種小孩子都不會上當的伎倆,你也能上當。”
“你,你……”夏閻支吾了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阿文,阿武!”沈牧喚了一聲,站在大廳一側的兩個魁梧大漢立刻走了過來,他倆正是維持秩序的“安保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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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自己離開的話,還能體面點……”沈牧說話的時候,眼神驟然變得冰冷,“別讓我‘幫’你離開,那就不好玩了。”
“哼,好大的口氣!”夏閻冷笑一聲,雙眼打量了一下“安保人員”那魁梧的身軀,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會被你們嚇到?”
這時候,阿文、阿武對視一眼,一起朝夏閻走去。
“真是可笑!”夏閻說完這句話,立刻轉過身,朝大廳的出口快步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還回頭看對方是否追了上來,以至於差點被絆倒。
“你倆都記好了,‘洛隱’公會以後一定會‘關照’你們的!”他在出口位置撂下這句話後,身影便迅速消失。
“老哥,你的眼力勁兒不行啊……”沈牧轉過頭,對著蒲筠打趣道:“當初居然找了這麼笨的傢伙一起合夥。”
蒲筠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拍了拍沈牧的肩膀,說道:“這次你幫我羞辱了他一頓……謝了。”
“這種上門來耍橫的,不教訓他一頓,還以為自己是主角呢!”沈牧雖然平時和和氣氣的,但對面如果找上門了,他也不會服軟。
“他們‘洛隱’公會這次接了個兵部的大單子,據說有一千兩黃金,心態自然會膨脹。”蒲筠說道。
這個訊息,也是木熙嵐偶然從皇城的朋友那裡得知。
她知道蒲筠和夏閻的過節,自然第一時間告訴了蒲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