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州的時候,本王聽說你受到過別人的脅迫,這些人本王現在都給你抓來了,你想怎麼出氣隨你的便。”
夜臨天說的很隨意,說完之後便徑直坐在風止歌身邊閉目養神,風止歌也是無語的望著坐在她旁邊的這個男人,很是無語。
她在雲州遇到的人不就是夜臨天派過來的嘛,只是沒想到現在這個傢伙竟然堂而皇之的說是別國的人,還讓她隨便處置,這不是拿她當靶子嗎?
頓時,風止歌的臉就黑了下來,而夜臨天好像早就意識到這個結局,早早的閉上眼睛,不再直視風止歌的目光。
周圍的官員看著夜臨天將這個決定放在風止歌的手上,不由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風止歌的身上,想知道風止歌到底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要是這件事情風止歌解決不好,臨月國的人可能會由此而辱罵她,畢竟叛國這個罪名不是誰都能當得起的。
風止歌自然也注意到了旁人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夜臨天一眼,徑直走站了起來,抬腳走到南嶽國使臣的旁邊。
南嶽國使臣看的風止歌靠近,不由得滿是疑惑,剛剛他的事情不是已經同夜臨天解決了嗎?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想幹什麼?
只是他沒來得及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風止歌就已經拔出了旁邊守衛手中的長劍,好巧不巧的又橫在了南嶽國的脖子上。
南嶽國使臣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被人架著脖子說話了,剛剛被夜臨天這樣一下,南嶽國使臣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如今在風止歌這樣來一次,頓時就有些生氣了
剛剛夜臨天他不敢反抗,可是現在這個無名無實的女子竟然也跑過來對他如此羞辱南嶽國,南嶽國使臣頓時就不幹了,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伸手將風止歌架在他脖子上的長劍拿開。
可是風止歌怎麼可能讓南嶽國使臣這麼容易逃脫?手中的寶劍再次靠近了南嶽國使臣的脖子幾分,南嶽國使臣的脖子被鋒利的寶劍劃出了一個血痕。
一絲絲鮮血從脖頸上滑了下來,南嶽國使臣徹底回過神,震驚的望著風止歌,現在他才感受到這個女人不是在跟他開玩笑,要是他真的在動一分,眼前這個女人手中的寶劍一定會刺穿他的脖子。
頓時,南嶽國使臣便感覺欲哭無淚,而站在南嶽國使臣後面的一眾別國使臣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風止歌。
現在他們處在臨月國的地界上,想要出手幫忙都不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風止歌的刀架在南嶽國使臣的脖子上,不敢有所動作。
南嶽國使臣看著周圍的使臣都不敢出聲幫他,只能欲哭無淚的望著風止歌,不解的問道。
“這位姑娘,我們都不認識,姑娘這樣做意欲何為?”
風止歌抽了抽嘴角,問她意欲何為,要怪就怪南嶽國的人好死不死,非要惹上夜臨天,夜臨天是個睚眥必報的主,竟然得罪了他,就要有被受懲罰的覺悟,如今夜臨天將這個事情放到她的手上,她也沒辦法推脫,低頭看了看南嶽國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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