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樺在上面看著南嶽國使臣差點崩潰的情形,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雲州的事情自太祖登基以來便時有利弊,出了事情也是臨月國自己的家事,皇叔是不是有點太過激了?”
夜臨天聽到夜樺的話,悠悠的轉過頭,掃了一眼坐在主座上面的夜樺,然後將頭轉向南嶽國的使臣。
“你們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自認為這是臨月國的家事,所以才敢這樣堂而皇之的跑到臨月國過來參加什麼萬花節,難道你們真的就不怕被本王一劍砍了你們嗎?”
南嶽國的使臣也沒想到夜臨天會如此放肆,當著他們的面也一絲一毫不給夜樺面子,頓時楞在了當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臨月國的大臣們也是一臉驚恐的望著夜臨天,夜臨天在臨月國的確有很大的威望,只是他們沒想到夜臨天竟然如此的放肆,當著夜樺的面也敢說出這樣的話。
也虧了這個時候太后沒有在這裡,不然的話兩人之間的大戰又會一觸即發,到時候在場殃及的還是他們這群人。
這些大臣看到夜樺和夜臨天打下來,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每次有夜臨天一回來夜樺就會忍無可忍,暴怒衝動。
每次都要太后出來收拾殘局,先皇已經逝世,夜臨天在朝中已經毫顧忌了,有時候看著太后的面子上會退讓一下,除此之外,整個臨天月國就沒有人能治得了夜臨天。
所以此刻的夜樺發話之後,夜臨天還敢如此說
夜樺自然是聽到了夜臨天無視自己的言語,面色鐵青,可是又不好說什麼,畢竟臨月國的大臣都在這裡看著他,要是在和夜臨天過不去,那就是讓別個的使臣看笑話,不得以,夜樺只能乾坐在龍椅之上,看著夜臨天在大殿之中表演他一個人的。
南嶽國的使臣看著臨月國的國君不在幫他發言,頓時氣得臉色發白,呆愣的看著居高臨下望著他的夜臨天,忍不住求饒。
“雲州的事情是南嶽國的過錯,老臣回去一定會回稟國君陛下,讓國主給臨月國一個交代。”
夜臨天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到南嶽國使臣這樣說之後,便一把鬆開了南嶽國的使臣,只不過目光還是死死地盯著他。
“使臣最好是記得今日在這裡說過的話,不要忘記了,否則的話本王手中的劍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再次挪開了。”
南嶽國的使臣已經被嚇得戰戰兢兢,忙不掉的點頭。
別國的使臣看道臨月國如此的將南嶽國拿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生怕夜臨天想不開又來找他們的麻煩。
只不過夜臨天再收拾了南嶽國使臣之後,並沒有想找他們的麻煩,而是徑直走到風止歌的面前,此刻的風止歌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再加上現在夜臨天湊到她面前之後,再次出現這些大臣面前,讓眾人都是瞠目結舌。
他們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出奇的地方,竟然讓夜臨天一而在再而三的跑到這個女人的面前。
夜臨天卻好像沒有看到別人的臉色,徑直走到風止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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